我伸手扒拉扒拉,最邊上人的腿。
“別扒拉,睡著呢?”炕上的人哼哼了一句。
我他媽一聽這話,頓時火了,老子花錢僱你幹活的,你跑這兒給我睡大覺來了?
“起來!”
我頓時喝斥了一句,隨即問道:“你哪個部門的??”
“你誰啊?”
被我罵的這個人,頓時一梗脖,就竄了起來,隨後我倆同時愣住。
“南哥啊......!”蔣經揉了揉眼睛說道。
我看見他就跟見鬼了似的,扭頭就衝何仔仔問道:“他是特派員啊?”
“啊,他說是啊!”
何仔仔冒著大鼻涕泡,點頭說道。
“他說是,你就信啊?”我喘了兩口粗氣,不可置信的問道。
“他說的,我沒全信啊!但你說的,我全信了啊!你不告訴我,讓我好好照顧照顧麼?!”何仔仔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我差點沒被他一句話噎死,捂著胸口緩了半天,咬牙問道:“你.他.媽.的,長沒長大腦?!你見過哪個特派員,腳丫子跟王致和臭豆腐似的?!這他媽啥味你聞不出來啊?”
“真有意思,誰腳不能有點味啊?”
何仔仔振振有詞。
“咣!”
我一腳蹬在他胯骨肘子上,隨即說道:“你馬上給我去看看病!”
“啥病?”
“缺心眼唄!”老仙插了一句。
“哎,你再說我一個?”
何仔仔跟老仙急眼了。
“跟一條這麼聰明的狗,呆了好幾年,愣是沒給你整聰明瞭!我也真服了!”
老仙豎起大拇指說了一句,隨後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