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洗個頭吧。”帥小夥不情願的說道。
幾分鐘以後,馬小優也去“修飾”頭髮了,因為她的也長出來一點,不過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看著還沒有光頭帶感呢,所以她還要推一下,準備婚禮直接光頭造型出場。
我衝了一下頭髮,隨後坐在剪髮的座椅上。
“大哥,哪個院泡到的媳婦啊,。”
這個碎嘴子理髮師,一邊拿著推子,一邊衝我問道。
“……藏區第六佛學院。”
我順口跟他扯著。
“哎媽呀,大哥,跑.騷,跑.騷西藏去了,你也真是沒誰了。”
“你好好剪頭。”我頓時聳搭著眼皮說道。
“大哥,你這腦瓜子咋整的啊,,咋全是燙傷的疤瘌呢,你不會真是念經的吧,讓主持點戒疤了啊,。”帥小夥繼續問道。
“嗯,拿爐鏟子點的。”
我斜眼看著他回道。
“啊,我還以為是拿印章搓出來的呢。”
“你再bb,信不信,我讓佛祖跟你談談。”我頓時不高興的回頭問道。
“大哥,我家信三清,你搖佛祖過來,嚇唬誰呢。”帥小夥手裡的活不停,但又很貧的跟我扯著。
“……我操,你上回捱打,也是因為這麼嘮嗑吧。”我一時語塞。
“大哥,我不跟你吹牛.b.昂,就這一片,除了我爹,你問問誰敢動我,。”
帥小夥頓時一撇嘴。
就在這時,我從鏡子裡看見了一個倒影。
“啪。”
帥小夥肩膀上,被拍了一下,他猛然回頭。
“我就是你爹,我敢動你,操.你.媽.的!”
後面那個人影,聲若洪鐘的喊了一嗓子。
“唰。”
我非常利索的一個彈跳,本能的蹲在了鏡子前面的桌上。
“嘩啦。”
一桶紅色油漆,先是潑了帥小夥,順便甩了幾滴在我剪了一半的頭髮上。
七八個人衝進來,圍著帥小夥,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