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許久,張奔動身了。
他還是想過去看看
張奔開著車,花了半個小時,趕到了江邊的燒烤店。
下車以後,張奔看見寧海已經喝多了,正在旁邊露天的點歌棚裡,唱著歌曲。
“都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為了夢想都在努力/人潮人海中我們能相聚/彼此都要更加珍惜/都說人在江湖為了名和利/可兄弟情義放在第一。”
寧海鼻音很重,拿著麥克風,面容陶醉,唱的卻很難聽,張奔背對著他,所以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聽到這首歌,張奔無限感慨,邁步走到桌子旁邊,起開一瓶啤酒,靜靜的自斟自飲了起來。
江邊冷風呼嘯。
行人零零散散,已經很難看見行人,但所剩無多的小商小販,都忍不住扭頭看向寧海這邊,他們可能很疑惑,不明白一箇中年人,為何唱這種歌,更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唱的如此聲嘶力竭。
“我們是兄弟,今生在一起,生死與你不棄不離我們是兄弟,今生在一起,悲歡離合我陪你,!”
寧海歌聲乘著江風怒吼。
歌曲唱到了**部分。
“吱嘎。”
一臺麵包車停在了路邊,車上坐滿了人,但卻只走下來一個。
“咣噹。”
這個人下車以後,從箱子裡拿起一瓶啤酒,用牙咬開,緩緩坐到了張奔對面。
張奔看見他一愣。
“奔子,幹一個吧。”這個青年看著張奔說道。
“嘭,。”
張奔只停頓一下,隨即跟著對面的人撞了一下啤酒瓶子,隨即二人一飲而盡,酒沫子從口角,脖子上流下。
“當。”
兩個酒瓶子放在了桌面上。
“走吧,奔子。”
對面的人擦著嘴說道。
“大皇子,你有的東西,我也有。”
張奔直接從後腰掏出一把仿六四,擺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