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是吧,我叫郎五,咱倆以前在海洋見過,呵呵。”郎五子笑著伸手說道。
“呵呵,是麼,,你好。”
我笑著回道。
“南南,咱都是外面玩的,說話就不拐彎抹角的了,哥們,現在接點建築的活幹,手底下也養了一批人,聽說你要在標牌廠開槽子,我就冒懵過來了,你看,你要手裡有點散活,那就照顧照顧我,要是沒有就算了,咱一樣交朋友。”郎五子趴在我耳邊,大聲說著。
“……五哥,濤跟我是鐵哥們,他介紹的人,在我這兒肯定好使,但話咱說前頭,活你要幹,那我比僱普通人幹,檢查的還嚴,,因為你管我叫一聲朋友,肯定不帶坑我的,對吧。”我點頭反問了一句。
“南南,你放心,活絕對給你幹板正了,差一點事兒,我一分錢不要。”郎五子拍著胸脯跟我保證著。
“那妥了。”
我直接應了下來。
“爽快。”
說著,我又和郎五子喝了一杯洋酒,他拍著我的腿說道:“你忙你的,我把單都買完了,別推辭,一點心意,你要是搶著結賬,我臉就掛不住了。”
“呵呵,行。”
我淡然一笑,沒在拒絕。
“你忙,我去跟他們嘮會。”郎五子說著就起身了。
他一走,立馬有人填補他的空缺,或是朋友介紹,或是乾脆自己張嘴跟我說話,反正一刻不停閒的找我嘮嗑,有要活幹的,也有要商場建成,商鋪買斷的,反正都是一些和錢有關係的。
我就跟個大夫似的,挨個給他們開藥治病,但尺度要準確拿捏,有的答應了,有的委婉拒絕了。
後來,我才知道,今天晚上ktv的單,被買了四次,有人明知道已經買過單了,但還是硬給吧檯塞錢,後來我們離開以後,張奔光退錢,就退了十多萬……
我這邊再跟別人聊著,郎五子由於把活拿下來了,心裡高興,所以略顯興奮,開始廣交朋友發名片。
張君坐在原位上,相當難受,他不喜歡這種場合,但回家,又找不到家在哪兒,十分無聊的在用手機玩著貪吃蛇,旁邊陪他的姑娘,緊跟著跟小姐朋友嘀咕:“這就是一個蔫b,姐這麼大,他連看都不看,真特麼悶。”
“來,哥們,我敬你一杯。”
郎五子寧可喝道胃吐血,那也不落一人,迷迷糊糊的竄過來,摟著張君的脖子,滿嘴酒氣的說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