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媽了個b的,,水太淺,,扎泥坑子裡了……腦袋撞玻璃碴子上了……你看,一下扎出了個b……。”唐伯土疼的齜牙咧嘴,拔掉腦袋上的玻璃碴子。
“……我操,,奔,回家吧,這就是個大傻b,精神有點不好。”韓大雁擺手說道。
“你他媽輕點撲騰啊,,別拿自己當標槍行麼。”張奔狂汗著衝唐伯土喊道。
“沒事兒,回頭貼個邦迪就好了,你們等等,我在找找。”唐伯土擦了一下臉,就要繼續往下鑽。
“這他媽有潛水衣……還有防水手電……你拿著點吧。”
開船的師傅,實在看不過眼,直接扔下了破舊的潛水裝置,唐伯土再次如水,這回有了經驗,沒扎太猛,就這樣,韓大雁和張奔極其無聊的等待著唐伯土。
轉眼一個多小時過去,金條沒找到,但唐伯土把方圓一公里內的河裡垃圾,起碼清理出來十分一,最後韓大雁急眼了,說你要再不走,我們他媽就走了,唐伯土無奈,只能先坐船上岸。
臨回勐拉之前,唐伯土說是內急,找了個地方,還拉了泡屎。
我們這邊,玩也玩的差不多了,但當天會雨寨稍微有點折騰,所以就留在賭場住宿了,他們該嫖.娼嫖.娼,該睡覺睡覺,而我啥也不能幹,只能跟馬小優發了一會簡訊。
唐伯土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不知道,但第二天一早,我見到了張奔和韓大雁,就隨口問了一句:“找到了麼。”
“我操,就不應該去,怎麼可能找得到。”韓大雁刷著牙說道。
“算了,沒找到,他就死心了,,鑽石都給我了,你倆折騰一趟就折騰一趟吧。”
我隨口說道。
“嗨,你們早啊。”
我們正堵在韓大雁門口聊著的時候,唐伯土就穿好衣服走了過來。
“腦袋撞出個b,老實了,。”我笑著問道。
“向南,你過來,我跟你說點事兒。”
“啥事兒啊。”我疑惑的問道。
“你來吧。”
唐伯土說完,拽著我就往樓下走,到了樓下,他竟然進了vip客戶室,兩個美女彎腰說道:“尊敬的唐先生,您需要什麼服務。”
“你把我的籌碼票據拿來。”
唐伯土禮貌著點頭說道。
我有點懵的看著唐伯土,過了大概能有不到三分鐘,一張看著很華麗的a4存票本交到了唐伯土手上。
“什麼意思。”我皺眉問道。
“向南,話我跟你明說了,金條我拿回來了。”唐伯土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