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奴役式的打法,卡死你罌.粟的出路,你就只能賣給我,市面上的貨越少,價格才能一直平穩下去。
但質樸的老農,已經習慣了這種運作方式,壓根不往別的地方想,你從他的不解中,就可以看出,這幫人有多可憐……
“你們這兒有多少這樣的空地。”我背手溜達著問道。
“起碼一半以上吧。”哈伊回答。
“哦,那你們種不滿,賺的錢夠花麼。”我又問道。
“……能攢住一些,但都是留著看病用的,種植罌.粟還好,主要是在加.工.廠有些危險,那裡的有毒氣體太多,很容易得癌.症,我有五個兒子,輪流著去工廠幹活,那裡給的錢多,但我讓他們分批進工廠,兩年一換人,等他們都去過工廠了,幾乎我的孫子們,也就長大了……。”哈衣隨口回到。
“知道危險,為啥還去。”韓大雁也問了一句。
“不去,攢不出來錢唄,我家人口太多了,沒有存款會出問題的,不過,真遇到難關,坤立先生會給予一定經濟支援,我還欠他十萬人民幣呢,我這輩子是很難還清了,呵呵。”哈衣點了根菸,苦笑著說道。
“……真黑啊。”
光明憋了半天,搖頭無語著說道。
……
在山上溜達了一圈,我們就往回走,坐在車上,我一直挺沉默的,腦中冒出來一個想法,在思考著。
“嘀鈴鈴。”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起。
“喂。”老仙隨手替我接起。
“我,君。”
“啊,幹啥啊。”老仙齜牙問道。
“有點訊息了,今天查吉出去了,在勐拉一個旅館落腳,看樣晚上是不準備回雨寨了。”張君說道。
“他怎麼個行程。”
老仙問道。
“白天沒啥異常的,開車買了點日用品。”張君繼續答道。
“好,我知道了。”
“告訴南南,每個人有每個人生存的方法,人家以前一直這麼活,你們到了,就突然跟人家說,這麼活不行,那不是斷人後路麼,什麼事兒別做的太絕。”張君勸了一句。
“哎,南南,君讓你別把事兒做絕了。”老仙扒眼衝我說道。
“哎呀我去,他也配跟我說,別把事兒做絕了,怎麼好意思……你讓他滾犢子。”我無語的回道。
“……他讓你滾犢子。”老仙拿著電話說道。
“操,好話賴話都聽不懂,沒人管你們這破事兒。”張君似乎還挺不樂意,他可能又忘了,自己腦袋一熱,逮誰捅誰的脾氣,R6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