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開個玩笑,有你在,我永遠不會犯事兒,,先走了。”
我拍了拍老傅的肩膀,下了臺階,開車直接離去
上車以後,我直接撥打了戴胖子的電話。
“又咋了。”
“童光北在哪兒,能不能告訴我。”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戴胖子頓時沉默了一下,皺眉問道:“你私下和他聯絡了。”
“你不讓乾的事兒,我不會幹。”
“那你找他幹什麼。”戴胖子聽到我這句話,臉上緩和了許多。
“私人的事兒。”我非常直接的隱瞞道。
“不能跟我說。”
“不想說,但你要非得問,那我可以說。”我想了下回答。
“我不會問別人不想說的事兒,他在郵政街開了一家叫食味軒的飯店,但你只能自己去。”戴胖子思考了一下,說出了童光北的住處。
“李浩跟我去,行不行。”我沒問原因,只爭取了一下名額。
“他可以。”
“最後問你一句話,如果我和童光北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你怎麼選。”
“這話問的有點缺心眼,。”戴胖子不滿的回了一句。
“行,那我明白了。”
結束通話以後,我繼續開著車,皺眉思緒良久,拿著手機給李浩發了個簡訊,他沒超過五分鐘就回復了我
“他到底想幹什麼。”
正在外面喝茶的戴胖子,擰著眉毛自語了一句,肉嘟嘟的手掌攥著手機擺弄了一下,調出童光北的電話,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打出去,但卻再次自語了一句:“孩子大了,有心事兒了,算了,自己愛咋捅咕,咋捅咕吧。”
戴胖子沒有給童光北打電話的舉動,只說明瞭一個問題,他此刻很信任我,並且透過我間接信任了李浩,這種信任分兩種:
一種是來自內部的信任,因為現在戴胖子已經非常肯定,自己家裡不乾淨,但目前來看,應該是排除了我和李浩;第二種信任,是他覺得,我這麼長時間的司機生涯,應該學會了如何不讓他心煩。
我能不能對得起,他這種信任呢
另一頭。
我和李浩在醫院門口聚頭,他上車以後,出言問道:“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