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又糾結起了自己和安安的事兒,這都好幾天了,她依舊不搭理我,而且一下班就回她的朋友家,我想抽空找她聊會都沒機會。
“這可jb咋整,。”
我開著車,面露便秘的表情,直嘬牙花子的自語著。
前面遇到紅燈,我掛上空擋,把車停在了直行道上,正想抽根菸解解心結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一家花店。
“玩把起雞皮疙瘩的。”
我眨著深邃且猥瑣的目光,再次自語了一句,鬼使神差的把車生別到了路邊,隨後一個明晃晃的違停,停在了花店門口,這車反正也是戴胖子的,罰款也罰他,跟我一毛錢沒有。
我推開車門,溜溜達達走進了花店,掃了一圈說道:“來一束彌補裂痕的玫瑰。”
“我跟你說哥們,你來我店,算是相當有眼光了,我這玫瑰,能不能彌補裂痕我不知道,,但就是她腿夾的再緊,你把花往她面前一放,我也保證她第一時間給你劈開。”老闆齜著大黃牙說道。
“這麼牛b呢麼。”我略微有些驚愕。
“看見這個沒,,我媳婦。”老闆指著裡屋的一個少婦說道。
“送花劈開的啊。”我小聲問道。
“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呵呵。”我頓時豎起大拇指,讚歎了一句:“會做買賣。”
“來多少枝啊,。”老闆問道。
“39吧。”
“你要送39的話,我覺得劈開的難度有點大,。”老闆撇嘴搖了搖頭。
“那多少合適呢。”
“咋地,不得99。”
“我看你這是一錘子要砸死誰啊。”
“老弟,儈妹還能在乎錢麼,我看見你開賓士過來的,操,少加一箱油,不啥都有了啊。”
“行吧,你給我整吧,整完,扔我後備箱裡。”我把車鑰匙遞給了他。
“好叻。”
“哎,這附近有商場麼。”我走到門口,又回頭問了一句。
“有啊,那邊就是。”
“行,我知道了。”
十幾分鍾以後,我來到了商場五層,這裡賣的都是一些女人用的飾品,和一些褲.衩.子,胸.罩.子,頭貼,髮卡等生活物品,以前上學的時候,一逃學安安就領我來這種地方淘貨。
我溜達了一圈,最後收住腳步,停在了一個飾品攤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