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籤離婚協議的事兒了。”發哥皺眉問了一句。
“嗯。”
“那你咋想的啊,嫂子。”發哥試探著問道。
“我尋思著,夫妻一場,折騰這麼久了,大家都挺累的,他要不喪良心,拿出的東西能為我以後的生活做保障,那我就跟他簽了也沒什麼。”唐茉莉想了一下,緩緩回道。
“嫂子,你和大哥的事兒,那是家事兒,我這一個外人真的不好插嘴,以前不讓你籤,是覺得大哥多給你點,少給你點,對他來說那都無所謂,但你是個女人,在社會上生存不容易,,不過,大哥最近真挺難,你要想通了,那就簽了吧,。”發哥真誠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
唐茉莉給發哥打電話,就是矛盾糾結之下,尋找一個知道前因後果的人,徵詢一下意見而已,發哥坦誠的話,也讓她做了決定,明天去見劉洪江,把協議簽了,。
而發哥在接完唐茉莉的電話以後,心裡的緊迫感再次強烈了幾分,自從言言消失後,很多事兒的程序都推快了不少,。
“必須得快點。”發哥搓著手掌,目光閃爍的說道
我們這邊,皮特.李,老陳等“天使投資人”的,先期投資款已經到位,但戴胖子遲遲沒有動靜,這讓他們很捉急,今天集體找了戴胖子談了一次,酒桌上雖然沒提讓戴胖子加快程序的事兒,但意思不言而喻。
胖胖喝的很多,我想代為整兩杯,但轉念一想,戴胖子不能同意,所以一直在伺候局子和倒酒。
酒席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隨後各自散去,戴胖子出門以後,差點沒給胃吐出來,上車以後直接躺在後座上,人事不省的睡了過去。
副駕駛坐著魏然,他是校花的貼身保鏢,那是堅決不能離開戴校花的人,所以走到哪兒我都得拉著他。
我開著車,直接奔著海洋走去。
“嘀鈴鈴。”
就在這時,戴胖子一直放在我這兒的手包裡,電話響了起來。
“喂,你好。”我非常敬業的接起了電話。
“戴胖子。”對方問道。
“戴哥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你要有事兒,留個話,明兒一早我告訴他。”我感覺對方挺不禮貌,所以語氣也挺生硬。
“你告訴戴胖子,我知道劉洪江明天會出現在哪兒,你問他有沒有興趣。”
“吱嘎。”
對方說完,我激動的踩了一腳剎車,輪胎卷著地面,留出一條長長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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