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今天晚上幹靜活,沒有噪音,我就讓他們加了個班,他們剛走,我對了一下賬,準備拿點錢,明天買建材,才他媽發現錢袋子裡,少了五萬,,到底是不是你拿的。”寧海解釋完,繼續問道。
“嗯,是我拿的。”
我沉默了半天,張口承認了。
“你拿錢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大小我也是股東之一,你連個招呼都不打麼。”寧海有點生氣的問道。
“當時用的急,我沒來得及跟你說。”我揉著太陽穴,有點累的回了一句。
“再急也沒有這麼幹的啊,再說,你拿這錢幹嘛了,,。”
“你別問了,過一段我就補裡。”我有意迴避著這個話題。
“是不是給張君拿去了,,南南,他就是個亡命徒,無底洞,你填補他能有底麼,。”寧海語氣很衝的喊道。
“海哥,我很認真的告訴你,,第一,錢我不是給張君了,第二,就算張君開口跟我借錢了,別說五萬,五十萬,我賣腎都給他,,因為我欠他的,,你別說話,我知道你要說啥,我自己欠他的,但沒權利用你們的錢去做人情,所以,明天下午兩點之前,我無論如何都把五萬塊錢給你,,我這麼說,你能滿意麼,我能睡覺麼,,。”我非常嚴肅的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躺在床上,我胸口起伏,氣的腦仁發疼,有時候我真想他媽的撤股單幹了,到不是因為寧海總是把錢看的太死,而是朋友之間合夥乾點買賣,囉嗦事兒太多,幹什麼都得想的很多,鬧不好就容易翻臉。
“啪啪。”
安安跟個嬰兒似的,挪了挪小腦袋,側躺在我的胳膊上,伸出小手捋著我的胸口說道:“老公,順順氣,不氣了,不氣了。”
“你沒睡啊。”我嚇了一跳的問道。
“被電話吵醒了,明天你出門,去櫃子裡取我的卡,先把海哥的錢還了他跟你們不一樣水水,老仙,門門你們有感情基礎,但他和你只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得互相諒解為了啤酒廣場,人家熬到這麼晚還不休息,為的不就是這點東西麼。”安安打著哈欠,聲音慵懶的說道。
“我用給你寫個欠條不。”
“你的欠條就跟你的承諾一樣,狗屁不是。”
“睡覺,睡覺吧。”我頓時失去了交談的興趣,往下竄了竄,就要睡覺。
“你那五萬塊錢給誰了。”安安突兀的問了一句。
“嘀鈴鈴。”
我他媽剛躺下要裝睡,電話再次響起。
“媽的,拿我五萬塊錢的,打電話來了。”我翻開手機,惡狠狠的罵了一句,隨後接起,與對方交談了能有十分鐘,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點了根菸,沉默了半天,心生一計,扭頭突然看向了安安
凌晨四點半,私生活糜.爛的張芳,跟小泉走進了陸林家小區的電梯。
“這是什麼地方啊。”張芳畫著濃厚的夜場妝,拿著包包,衝小泉問道。
“跟著走得了,哪那麼多的話。”小泉隨口呵斥了一句。
“操,整滴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你啥樣我不知道啊,裝個屁地下工作者。”張芳鄙夷的回了一句。
“你有jb啊,你就操,小姑娘家家的說話不能文明點。”小泉隨口跟張芳逗著嘴,電梯就到了陸林家的樓層。
二人一前一後走到陸林住所門口,小泉敲了敲門,不到三十秒,眼睛通紅,一看就還沒睡的陸林拽開了房門。
“進來吧。”陸林掃了一眼張芳,沒啥表情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