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你咋不給他呢?!留著這破玩應啥用啊?”麻桿媳婦再次走出來,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給你媽B!!他拿這玩應是去崩向南!出事兒了,我他媽不也進去了麼!”
麻桿坐起,將五連發掏出來,扔在桌子上,一陣大罵過後,煩躁的說道:“今天你回農村一趟,把這玩應找個地方藏起來吧!別讓別人看見!”
“我藏行,我問你,倉買的事兒,你跟霍勇說了麼?”麻桿媳婦面無表情的問道。
“.......說了!”
“那他咋說的?”
“他說知道了!”
“呵呵!操他個血奶奶的,他又知道了,是不??啥他都知道了,但就是不辦事兒,是不?!你瞅瞅你跟的這是個什麼人!”麻桿媳婦粗鄙無比,市儈異常的嘰歪著。
麻桿悶頭抽菸沒說話。
“我告訴你昂!你趕緊給我整錢,這眼瞅著啤酒廣場就沒你啥事兒了,咱倆總得吃喝吧?我跟你這麼多年,你考慮考慮,我他媽要餓死,你還有臉往下活不!”
麻桿媳婦說完,抱著五連發,拿著子彈,就進了臥室。
而麻桿........繼續抽菸。
.......
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隨著時間年輪的推進,身邊的人或事兒,都在已看似緩慢,卻又像電影快進一樣的更迭著。我們不停在相識和離開中穿梭,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一個來,又一個一個的離開,逐漸成熟的我們,身邊有多少小學一起玩耍的夥伴還在聯絡,又有多少高中時一起.打.球的戰友,還在某個球場等你?
轉眼,霍勇團伙走到了,要說相互珍重的時刻,而無法強行挽留。
霍勇想的很明白,麻桿不願意參與這事兒,沒什麼不對,自己也沒必要非得拉著他一起往火坑裡跳。
出了麻桿家他沒有再找高英丸,消失了。
........
另一頭,我們家族的各種骨幹,正在開會,目的就一個,分析到底是誰在背後挑撥我們和霍勇的戰爭。
“會不會是飛舌?!這B養的一向埋汰!聽說最噁心的事兒,是前幾年他喝懵圈了,上市場買糖炒栗子,非得要一個老壇酸菜味的,炒不出來,就要揍人家。後來他讓市場的人給打跑了,你們都猜不出來,他咋報復的!!去廁所掏了三汽油桶的過期糞便,全倒進人家炒栗子的大鍋裡........真他媽乾的有創意!”老仙拖著下巴,眨著黃豆眼,發表了意見。
“咦,不對啊,三個汽油桶,那得裝多少大糞,炒栗子的鍋能裝下麼?”張奔有點替古鍋擔憂的問道。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就說的是這個事兒....!”老仙喝了口茶水,隨口回了一句。
“問題是你說的這個事兒不合理啊!為什麼不用裝水的桶呢?”張奔繼續問道。
“哎呀,老仙說話一向誇張,他那麼一說,你那麼一聽就得了,墨跡啥!”門門煩躁的回了一句。
“不是,什麼事兒都要有個態度,他說的不合理,那我肯定就要反駁。這是一個人有思想的人,聽到謠言的第一反應,來自靈魂的抗議,在支配我的大腦,我是控制不住的......如果碰見一次事兒,我沉默一次,時間長了我是會憋出病的....你們不讓我說,也是不人道的....你們算算看,一天如果.....!”
張奔唾沫橫飛,滔滔不絕的在BB著,眾人目瞪口呆,無比驚愕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有病,就一個屎和桶的事兒!你整靈魂幹個雞.巴!”老仙愣了半天,破口大罵。
“這嘴屌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