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唐拍著童童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
“你倆別說沒用的了。”
張明礬擺手打了個岔,隨後抻脖子衝樓下喊道:“潘團長,李浩埋哪兒去了,”
“後山呢。”
潘團站在下面皺眉回道。
“好好給他弄弄。修墳的錢,我掏。”
張明礬思考了一下,隨後淡淡的說道。
“人都死了,你就給他修個別墅住,向南就能不恨你了,。我發現,你咋那麼天真呢,”
童童無語的問道。
“潘團,死的其他人,也別隨便就給埋了。。你費點心,都給整個坑埋上。”
張明礬沒搭理童童,而是再次衝潘團喊道。
......
不知名的水面上,一艘貨輪船艙裡。
我胸口上纏著紗布,臉色蒼白,殷紅的鮮血,順著肚皮滲了出來。
登船之前,我們遭到襲擊,李浩的六個跟班沒了三個,而我身重一槍流彈,打進了胸口的面板裡。
我們先是到了離孟蓋最近的寮國,隨後在這裡登船和向輝等人匯合,一起駛向遠方。
船艙裡潮溼無比,我的傷口感染流膿,由於沒有相關消毒器材,傷口得不到有效清理,所以,已經開始散發腐臭的味道。
腦中一片黑暗,我的身體隨著船板的浮動而上下搖晃著。
十幾個人擁擠在一個船艙裡,神情落寞,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家沒了,領袖沒了,親人或分離,或死在了戰亂中。
所有人都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迷茫和恐懼,他們躁動不安,甚至有人,躲在黑暗的船艙裡進行割腕自殺。
“俺的水,是不是讓你拿走了,”
門口處,一個看不清面容的青年,低頭衝著另外一人問道。
“我沒有,我沒拿。”
那人坐在船板上,低頭回道。
“我他媽就和你坐在一起。。不是你拿的,是誰拿的,。”
站著的人,怒吼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