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幾分鍾,一個由黃泥塊和水泥混合搭建的小院,出現在我們眼前。
“吱嘎!”
蔣經停下佈滿灰塵的悍馬,隨後我們一塊走了下去。
一路上,我由於歲數大了,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再加上沒怎麼吃東西,下車以後眼前發黑,一扭頭,哇的一聲吐了。
“我就說不讓你來,不讓你來的,你他媽非得來!瞅瞅你這體格子,跟他媽紙糊的似的!多累贅!”
老仙暴跳如雷的衝我罵道,隨後擦了擦剛吐完的嘴唇子,邁步奔著小院走去。
小院門口,豎立著一個,由破卡車輪胎支撐著的木牌子,上面寫道。
加油!
換胎!
住宿!
出售野外生存用品!
“走,進去看看!”
我招呼了眾人一聲,隨後奔著院內走去。
“咚咚!”
院子內一個壯碩的青年,剃著光頭,裹著油漬麻花,非常平破舊的軍大衣,掄著板子正在猛砸一輛北京吉普的車胎。
“哎,哥們?!”
老仙喊了一句,走過去問道:“砸啥呢?!打地鼠呢?”
“試試胎壓!”
青年頭也沒抬的回道。
“操作檯看不見胎壓啊?”
老仙不解的問道。
“我這車沒有操作檯,只有一個方向盤!”
青年普通話說的還可以。
“我操!乾的尿性!”
老仙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