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哥,跟你沒關係。”
我伸手扒拉開富友,隨即鬆開安安的手掌,指著薛玉說道:“你要崩死我啊。”
“。”
薛玉咬了咬牙,稜著眼珠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圍的人群。
“小耳,,攢點b錢,開個夜場,你是不是覺得你可以了,,。”
我扭過頭,衝著小耳繼續問道。
“可以不可以,咱試試唄。”
小耳盯著我的眼睛回道。
“呵呵,操。”
我咧嘴一笑,隨即指著薛玉說道:“我最近健身,自我感覺體格一直不錯,來,我想試試你,你槍裡有幾發子彈。”
“我操。”
薛玉咬了咬牙,槍口往前挪動了幾分,手指搭在扳機上開始顫抖。
“崩啊,,,你特麼心思啥呢,。”
我手指點著薛玉的胸口,笑呵呵的問道。
“我.操.你.媽。”
薛玉一腔熱血頂上腦門,咬著牙就要扣動扳機,。
“啪。”
小耳沉默一秒,伸手抓住了薛玉的手腕。
“你叫喚的挺歡,辦事兒也不行啊,。”
我再次看了看小耳,攤手說道。
小耳歪著脖子,額頭青筋暴起。
“操.你.媽,,我向南要倒在這兒了,社會混子得找你,,公檢法得找你,,全市三千多所小學,沒建成足球場的校長得找你,,,你小耳有幾個腦袋啊,,你拿個jb跟我拼吶,,,。”
我指著小耳的鼻子,鏗鏘有力的說完,伸手摸了摸他的大腦袋,扭頭笑著說道:“五年前,你跟著我辦事兒,得吃我剩下的,,五年後,我看不上的活,能輪到你,我要想搶的,你還得乾瞪眼,,呵呵,走了。”
說完,我伸手扒拉開小耳,邁步奔著臺階下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