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匪說道。
“走吧,一塊吧,咋地也得坐十分鐘,一會一塊走。”
我拉著童匪,祈求著說道。
“你說我倆也不喝酒,你拉著我倆幹啥。”胡科還挺不樂意。
“走吧,走吧。”
我實在無聊,死拽著他倆,繼續走了進去。
幾分鐘以後,我們坐在禮臺最前方的位置,這一桌上,有不少熟悉的朋友,也有幾個生面孔,略微聊了幾句,我發現這一桌裡,穿制服的不在少數,而且還有幾個處級幹部
“我們的友哥是越來越有樣了,,來一幫幹部,都沒單獨整包房裡,你說說,這得牛b到什麼程度。”老仙齜牙在我旁邊說道。
“呵呵,那必須滴。”
我咧嘴一笑,趕緊點了點頭,然後用餘光一掃,發現我們旁邊那一桌上,並沒有小耳等人,我以為他走了,但再仔細一看,我發現那個遠洋和大全還在。
大廳內足足坐了一百多人,男男女女都有,當這些人全部落座了以後,富友上臺講話,扯了能有十五分鐘左右,隨後宣佈開席。
安安是在家眷那一桌,位置排在第三,她身後就是遠洋那一桌,然後最左邊,是我們這一桌,距離並不是太遠,所以他們那邊聊天,我們都能聽見。
就在酒席開始沒多一會的時候,我就準備找個機會,跟富友喝一杯,然後就閃人,但無意中卻聽見了遠洋那一桌的談話。
“遠洋,最近忙啥呢,。”
有一箇中年衝著遠洋問道。
“瞎jb忙唄。”
遠洋翹著二郎腿,拇指和食指掐著煙,挺粗鄙的繼續說道:“這不嘛,我們剛弄了個建築公司,聽說新華村那邊要蓋回遷房,小耳說要爭一爭這個專案。”
“那不錯啊,蓋回遷房,那就跟搶錢差不多了。”
中年笑著附和了一句。
“搶啥錢,對付活著唄。”
遠洋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身體向後仰著,椅子背傾斜,下方只有兩個椅子腿在支撐著,泛起吱嘎吱嘎的聲響。
“嘭,嘭。”
他這麼一弄,椅子背就磕在了安安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