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四臺車等著你呢。”張君回了一句,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李咚呢。”
我坐在後面問道。
“他不可能攙和這事兒,下飛機,就去他女朋友那兒了,可能回去補覺了,但讓我跟你說一聲,黨的資源無條件支援你,有事兒給他掛電話。”張君隨口回道。
“呵呵,,他還挺愛我。”我咧嘴笑了。
“……嗯,都jb愛你,嘎嘎愛。”張君無奈的回道。
“麻煩了,君。”
沉默半天,我挺假的說了一句。
“別扯了,辦事兒吧。”
張君最煩這種話,他能幫的人,不用說謝;他不想幫的人,磕頭也沒用,他的世界觀中,要麼是兄弟,要麼是陌生人,僅此而已。
……
袁城從在飛鴻酒店接到張君的電話開始,人就沒在本市出現過。
重慶的混子,已經不能稱之為混子了,他們是有著嚴格組織規則,並且等級森嚴的涉黑團伙,在東北,你跟下面人談家法,下面的人肯定鄙夷的回你一句:“大哥,你當咱是天地會呢,還家法。”
但南方一帶的涉黑團伙,確實是有,而且大家都習以為常,他們更專業,只不過缺少點人情味,如果打個比方,那東北的混子,是亂糟糟的國企,而他們,則是外企。
而張君這種人,在這兒算是另類,他更直接,更簡單粗暴,不講究規則,也不喜歡背後鬥來鬥去,所以重慶的一些大哥,不怕對方利益集團有多大,但絕對怕張君,。
袁城怕麼。
答案是肯定的,要不,他不會躲。
市郊碧水雲天度假村,有單獨一角是袁城的,因為賬目問題,他一直霸佔著這兒,度假村無奈,只能單獨剝離出一塊地方,給他頂賬,但袁城喜歡這兒的環境,並不打算用它賺錢,所以就弄成封閉式的,連入口都單獨弄出來了,沒事兒的時候過來散散心,釣釣魚什麼的。
這兩天,他一直在這兒,心情還挺放鬆。
“嘀鈴鈴。”
別墅房頂的露臺上,袁城喝著紅酒,正跟幾個朋友聊天扯屁。
“沙沙!”
輪胎碾壓著地面,四臺車距離度假村,還有一公里處停了下來。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