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鄭和疼的冷汗直冒,整個人都已經站不起來,全靠手下架起。
他眸子閃爍著光芒,看著黑黢黢的官道,咬牙道:“幫我約見夏延,夏大人!”
“就說,皇帝不仁,我要投靠他!”
……
深夜,千禧宮。
秦懷柔一身白色的錦繡睡裙,幫周翦更衣,長長睫毛煽動,好奇道:“陛下,您剛才為何又突然打斷了鄭和的一根肋骨?”
周翦挑眉:“他大不敬,打斷一根肋骨不對麼?”
“殺了他都不算過分,但陛下肯定不會這樣,這不是前後矛盾嗎?陛下肯定有什麼計劃!”秦懷柔一臉認真的說道。
周翦順勢將其推到在床,笑嘻嘻道:“你這麼懂朕,猜猜朕現在想做什麼?”
秦懷柔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此刻臉蛋微紅,不肯說話。
周翦脫了她的鞋,腳如羊脂玉一般,正要下一步時她卻掙脫,藏進被褥,問道:“陛下跟秦淮河的女人還認識?”
周翦訕訕一笑:“算是朋友,她幫了朕一些忙。”
秦懷柔意味深長道:“臣妾知道,胭脂榜第六嘛,聽說美豔的不可方物,看過她臉的人都入魔了。”
周翦吹滅燭火,攥緊被褥,翻身傾覆,笑眯眯的低頭看她:“怎麼,吃醋了?”
“吃醋?臣妾為什麼要吃醋,臣妾可是皇后,母儀天下,就算陛下在外面喜歡什麼女人,還不是要全部來給臣妾行禮,端茶。”秦懷柔很自通道。
“只要那些女人知道忠誠二字就行,至於那個秦淮河的女人……”她黛眉輕輕蹙了蹙,顯得微微猶豫。
她忽然看向周翦,古怪道:“陛下,您跟她那什麼的時候……她腿下有落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