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到底是誰?”
“我不能說,又不關我的事,隨便說就是壞了規矩了。”
花昭白他一眼起身要走。
那她也沒說話,等飯菜上來,招呼其他人開吃,她也開吃。
5個同學一臉莫名其妙地吃著這莫名其妙的飯,不過沒人有心思吃得下去。
賀建寧飯量很小,更何況是外面的飯,他嚐了幾口就放了筷子。
“成交!”賀建寧笑道。
花昭一愣,沒想到他答應地這麼痛快。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賀建寧道。
“除非你給我好處,我就可以說了。”賀建寧笑道。
花昭真白他一眼,坐了下來。
“一瓶藥酒。”
“盯不過來。”花昭說道:“而且如果把時間都浪費在盯著別人身上,每日都活在戰戰兢兢中,還怎麼過好自己的生活?”
賀建寧一愣,點點頭:“你說得有點道理...但是我不認同。不把小人的算計毀滅了,你還想有好日子?
“比如這次,如果我不告訴你,葉家又沒有派人盯著你的成績,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你再這麼說話我可要拍桌子了。”花昭道。
賀建寧哈哈大笑,半晌才停下來,說道:“葉家有一點不好,自詡正人君子,不屑歪門邪道,但是他們不知道我們小人的心思最詭異,最難防嗎?
“他們就不知道時時刻刻盯著我們這種小人嗎?”
而且他說得事,也不是不好操作。
只看人敢不敢。
都有人敢偷她的孩子!悔她的卷子怎麼了?
賀建寧傾身靠近花昭,突然伸手一揮:“哄~你們考場的所有卷子,甚至其他幾個考場的卷子,都會因為一場意外,化成灰燼。
“到時候你想追查分數都不可能,只能等明年再考了。而明年會發生什麼,就是明年的事了。”
花昭皺眉,她現在相信賀建寧的話了,他沒必要為了一瓶藥酒編這種謊言。
而且文家的工作關係,正對口....聽說杜瀚良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能去佈置考場,都是文靜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