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一般的,當然是解出來賣。
這個活以後就交給劉明或者周兵了。
她不想讓外人知道她十賭五六漲的事情,所以這個活只能交給心腹。
這塊石頭西瓜那麼大,花昭讓他從中間切開。
這個活沒技術含量,但是切開之後不是普通石頭的灰白,也不是那天見過的那些帶蘚帶裂的,是細膩瑩潤的淡綠色。
劉明一下就愣住了。
“這是漲了吧?”他不確定地問道。
“我覺得是。”葉名道。他在那天之前,也沒賭過石,根本不瞭解。
“肯定是。”花昭道。
“那現在怎麼辦?還切嗎?”劉明問道。
“不切了,明天找個專業的人士問問。”花昭道。
其實她上輩子也只知道賭石,自己卻沒研究過,後面應該怎麼處理她也不懂。
“再下一個。”花昭又挑了塊石頭,從中間切開。
這個就垮了。
她不能各個包贏,那會出問題的,所以得故意輸幾個。
“再來。”
.....
一晚上切了十來個,漲了5個垮了七八個,可下過了把賭石癮。
花昭也對自己的異能更瞭解一些。
畢竟她用異能看見的表現,跟用眼睛看見的是不一樣的,什麼樣的異能表現代表什麼樣的眼色,什麼樣的質地,什麼樣的熒光度,她都有數了。
這些將來有大用。
剩下的花昭捨不得解了,那些註定賭垮的毛料也是錢啊。
這些都是老坑料啊,將來毛料價值都能漲百倍不止,被她隨手切了,心疼。
眾人也過癮了。
姚坤誇張道:“表妹,你以後別幹別的了,光去賭石吧,我覺得你能賺個盆滿缽滿!”
“我的盆已經滿了,沒地方放了,睡覺。”她說道。
小慎行已經煩躁了,嗡嗡的解石聲非常刺耳,對他不友好。
“走了走了。”花昭走了,其他人也散了。
花昭剛把寶寶們都洗漱好“送人”,大門就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