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紀忠的《射鵰英雄傳》與《征服》同一時間登入了金陵衛視。
當然，以大鬍子的面子和人脈，他拿到了最好的黃金時段，也就是七點到九點。
老張環顧四周，確認同檔期沒有強敵，正雙手插兜，打算唱上一曲《向天再借五百年》。
雙手插兜，竟無敵手。
可拿過收視報告才猛然發現，《射鵰》的收視率竟然排在了榜單第二位。
“這部《征服》是什麼玩意？”大鬍子很懵。
“哎……我好像在哪兒聽說過。”張紀忠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鬍鬚，抬眼思考。
“時間檔期比我的《射鵰》差，同期上播，竟然還高出了兩個百分點的收視率！”
要知道，這可是上星劇，不是在地方臺播出。
不少電視劇的平均收視率還沒有2%呢，可《征服》和《射鵰》之間，卻直接打出了這麼大一個空擋。
怎能讓大鬍子不感到驚奇。
研究對手也是一位製作人的基本素養，大鬍子開啟電視看了起來。
就像拍攝金庸劇前，這位也將港版的全都看了個遍。
只不過在媒體面前，為了凸顯自己，他狂噴港版，特別在場景，道具，服裝這幾個點上，更是將港版噴的體無完膚。
他說的的確有一定道理，但同時也包含著滿滿的私心。
港版為啥在場景，道具，服裝上不上臺面？
窮！
大鬍子噴對方，便能在這幾項上下重本，就能向投資人要更多的錢。
而且偏偏這幾樣的成本起伏空間非常大，中間的油水……他這個製作人能少了？
這也是大鬍子為啥老是非常霸道，老想在劇組一手遮天的原因。
權力越大，油水越足。
周小文經過張遠建議後，提出更換取景地時，大鬍子嚴厲反對的原因也在於此。
他早和影視城談好了，回扣都有上百萬。
“臥槽，原來是他！”半晌過後，大鬍子從酒店的單人沙發上跳了起來。
他看到了那個在試鏡時讓他眼前一亮的年輕人。
“在這片子裡，他還是個幾乎無名的小配角，就比龍套稍好一點。”
“與試鏡時的表現相比，這裡的演技還非常稚嫩。”大鬍子仔細回憶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