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一個黃昏。
洛杉磯優雅的夕陽,透過酒店玻璃,灑落在白色的大床上。
同時也灑落在袁荃老師的後背和腰臀。
被落日刺醒了雙目,這位才重重的撥出一口氣,艱難地撐起胳膊,翻了個身。
“哎呦……”
一翻身,便是吃痛輕呼。
大字躺在床鋪上,目光呆呆地看向天花板。
腦袋一片混沌。
她連今天是幾月幾號都不清楚。
只知道自打自己來了燈塔國後,是日日夜夜,日日又夜夜。
“我可能得客死他鄉了。”
半天后,這位自言自語到。
想著是自己上頭,主動來找的對方。
換做自己是男人,遇到個橫跨一萬多公里送上門的,肯定也得照單全收。
所以她思索後,並不怪全張遠。
不全怪,就是有一部分怪的。
怪的就是他體能太好!
回想起初見,在《小魚兒與花無缺》劇組。
那時只是斷斷續續的接觸過幾次。
感覺很不錯。
但也沒有多上頭。
真正上頭,是在《落葉歸根》劇組,聽了一晚上隔壁聲響。
這種就在嘴邊卻吃不著的感覺才是最難受的。
就像沒喝過酒的,最多好奇。
喝過後,有了回味,再有一瓶高檔酒放在面前的櫥窗裡,隔著玻璃,那會怎麼想?
不是想砸玻璃,就是想著攢錢到年底也得好好享受一回。
所以這次夏宇和高媛媛的事情一上報,她頭一個反應,便想到了張遠。
你有人,我也有!
本想著,自己年長,出道還早,和這老弟玩玩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