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包間中,觥籌交錯,把酒言歡。
“紅雷哥,我們得再多喝幾杯。”
“喝完這杯,還有一杯。”
“喝完一杯,還有三杯……”
張遠拉著許久不見的孫洪雷杯杯淨,瓶瓶空。
開席沒多久,熱菜才上了一半,他倆便已經各喝空了一瓶一斤裝的白酒。
孫洪雷見此,有種錯覺。
好似今天不是來談論工作見劇組的,而是來找老友敘舊的。
他腦袋微微有些暈乎。
一斤白酒在他這裡不算大事。
畢竟是從舞廳混出來的,沒酒量不可能。
這位兩斤起步,硬撐一下,三斤也能扛。
跑江湖,混社會喝酒是必須的。
張遠手下這幫貨也一樣,苦出身的,大多酒量都比較好。
家庭條件優渥的,相對會差一些。
還不是生活無奈,逼出的酒量。
孫洪雷回憶著,當年張遠的酒量就還成。
畢竟那回“宋老虎”鬧彆扭,還是他給喝服的。
可也沒有現在這般兇猛啊!
自己都略有點大舌頭,畢竟喝的急。
可對方卻絲毫沒有醉意。
關鍵熱情的就像當年,一點沒有投資人的架子。
尤其是又喝了幾杯後,張遠掏出一件東西來,更是讓他回憶起了從前。
“紅雷哥,抽不抽菸?”
“我有,抽我的。”孫洪雷掏出一包軟殼的華子來。
要說他的確是混整了,現在抽菸起手就是中華,的確場面。
不過張遠卻擺手拒絕。
“你這個不行,抽我的。”
孫洪雷納悶啊,華子還不行,那得是什麼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