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張遠在國航頭等艙內好好補了一覺。
該說不說,這劉品嚴到底是女子組合出身,有唱跳的底子在,不光體能好,再加上年輕,恢復的也很快。
況且知道他馬上要離開,便有點“報復性消費”的意思。
有點像自助餐到點前,硬撐著也得再起來拿一波的心態。
結果就是,從床上,到淋浴間,再到浴缸,浴室洗手檯的鏡子前。
又轉場,來到單人沙發,多人沙發,茶几,吧檯,地毯。
最後又回到床上。
一夜沒閤眼。
甚至還死賴著送他到機場。
見她粘著自己不鬆手的樣子,又給拽到洗手間裡交流了一回。
這才耗盡了她最後的力量。
就這樣,還顫抖著雙腿,苦著臉趴在機場落地玻璃前,守著看他的飛機起飛呢。
“都怪賈婧雯!”
落地後,張遠還收到了阿奴的問候簡訊。
看她的樣子,現在好像不想當阿奴,到是想張遠的X奴……
“都是賈老師亂勾引人,才讓我犯錯誤。”
“現在好了,弄得人家小女生魂不守舍的。”
“造孽啊!”
張遠用簡訊安慰了幾句後,便揉了揉眉心,無奈的回到了家中。
一會去,楊思維就開始彙報工作。
“有幾個商務,還有幾家代言找上門。”
“這些都是資料,老闆你看一下。”
“還有,最近快到年底了,不少晚會也來找你參加。”
“有發邀請函的,還有些是想找你當表演嘉賓或者主持人的。”
到底是專業的,的確比程好更利索。
所有檔案分門別類,還貼好不同顏色的便條,以示事情的緩急。
張遠稍加翻閱,滿意的點點頭。
“最近的商務都推了吧,尤其是去小地方的商務。”
“因為《滿城盡帶黃金甲》快上映了,我肯定得跟組跑宣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