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袁闊成的話,張遠趕忙端起茶杯,同時站了起來。
“當然願意!”
“那就好……”老爺子如釋重負。
因為他真怕張遠還來個不樂意呢。
別人幹不出這事,這小子還真不一定。
說不準會耍什麼主意。
現在事情定下了,反倒安心了。
“那好,我就做個主。”
“你拜小田門下,也算是我們袁家的傳承了。”
“是!”
張遠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他可是知道了,如今袁闊成先生和他女兒袁田先生門下,可是一位入室弟子都沒有的。
袁田平日裡說評書,也上電視,不過主要集中在東北地區。
其水平當然不差,畢竟有老爺子教授,還向李鶴謙老先生學習過,這位往上倒能追到滿清末期的著名評書先生福坪安頭上,這老爺子還是鈕祜祿氏的。
不過袁田的名氣和老頭比那可差遠了。
但這都沒關係,沾上他們家門裡,就算有了“編制”。
哪怕老爺子沒了,以後也相當於評書圈的“中山靖王之後,漢室正宗”。
行完禮,一桌人全都喜笑顏開的。
“好事好事,袁叔叔一家也算後繼有人。”
“咱們曲藝行都不容易。”劉叔叔說道。
“呵,是啊,小田跟著學,張遠也跟著學。”
“就我這兒,兒子孫女不跟著學了。”劉田利老爺子抱怨道。
“詩詩不學的跳舞嘛,她這嗓子也不適合唱大鼓。”劉叔叔解釋道。
張遠心說何止不適合唱大鼓,評書也來不了,跳舞也就算不錯,未到頂級,演技且馬馬虎虎。
她也就佔個臉蛋還不錯。
哦,性格也還行。
菜是好菜,話也都是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