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場。
“你到底為什麼?”
鏡頭前,面色蒼白的張遠躺在一張實木的臥榻之上。
腦後靠著一隻四邊形的,金色緞子面的古風枕頭。
張遠一直有個疑惑,古代人的枕頭都是四方的,那麼不符合人體工學,他們是怎麼做到不落枕的?
現在正在拍攝的這場戲,正是他試鏡時的那一場。
鞏利老師在其身側,緊握住了他的左手。
而張遠則氣若游絲的發問。
按照劇情,此時的他自殘一刀,正虛弱的躺在床上修養。
“我求求你。”
“求求你告訴我。”
他氣息奄奄,彷彿被抽乾了元氣一般,眼角帶淚,不斷地質問道。
“卡!”
老謀子喊停拍攝,同時不住的點頭。
“好!”
“張遠,你今天這場的表現非常好!”
老謀子來到床榻前比畫道。
“前幾天和你說了,你的表演最大的缺點就是不夠虛。”
“你本身太結實了,需要更收著點。”
“現在這個狀態就很好,非常完美!”
老謀子一臉嚴肅的誇道:“你剛才那一鏡的表現,不比鞏利差。”
“這種狀態保持住。”
“要一虛到底!”
鞏利老師也邊補妝邊誇道。
“你進步特別大,我都沒見到幾場戲就有飛躍的。”
鞏皇也露出了讚許的目光。
“你剛才那種病懨懨的虛弱感。”
“非常真實,很有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