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過後。
曾梨見張遠坐在酒店的地板上一動不動,面帶憂色,便上前問道。
“傅彪老師剛剛在帝都的武警總院過世了。”
那個“要給華夏演藝圈集體補鈣”的男人,終究還是走了。
“是那位傅彪老師?”曾梨瞪大了眼睛。
“對,就是他。”張遠從地上的褲子褲兜裡,掏出根菸來。
沒抽,燻到人家女生的房間可不好。
只是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你和他很熟?”大梨子蹲下身子。
“一起拍過戲,不過雖然在同一個劇組,但沒有對手戲。”
“可人家終究是位前輩,而且還是位優秀值得尊敬的演員。”
“之前聽說,他不是換肝成功了嗎?”曾梨也是帝圈的,自然有耳聞。
“復發了,這就是命。”張遠輕笑著無奈的說到。
之前張國榮離世時,雖然是巨星,也很震撼,整個娛樂圈譁然。
但他雖有感觸,卻並沒有那麼深。
畢竟他從未見過張國榮。
可傅彪老師不光見過,還一起喝過酒,吃過飯。
一位熟人離世,即使明知道他會離世,但這心臟被抽空了一塊的滋味依舊很不好受。
這位才四十二。
以他現在的趨勢來看,若是再給十年,甚至五年,他都能成為與葛憂並駕齊驅的頂級喜劇男演員。
但天命不可違,即使他在《天下無賊》拍攝時提醒了對方,但依舊不能挽回大局。
“你打算做什麼?”身旁的女人柔柔的發問。
“三天後在八寶山開追悼會,我得去一趟。”張遠起身,穿上了衣服。
“我先回房了。”
“哎。”
張遠離開後,曾梨抱著肩膀,咬著拇指指甲。
頓時,陣陣空虛感襲來,讓她好不難受。
……
故人離世所帶來的憂傷,讓張遠暫時對肉體的歡愉失去了興趣。
他回屋後給黃偉民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