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不去單位,應該是忙著殺主宰下副本,忙著拯救世界,同時也不想招惹官方行者的關注。
「沒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外婆催促道:「趕緊拖地,拖完了,去你小姨房間拖。」
「別啊,我還沒問完呢,我爸就沒有好朋友?至交好友,我媽也認識的那種,您有印象嗎?」張元清試探道。外婆皺起眉頭,想了一秒就放棄了,搖頭:
「不知道,我和你爸不熟。都十幾年了,誰還記得這些。你再不帶關雅回來吃飯,我也快忘記她長什麼樣了。」
不中用的外婆,年紀大忘性也大了。張元清心裡哼哼兩聲,但又不甘心就這麼打住,一邊拖著
地,一邊思考。
很快,他想到了一個問題:
「外婆,你參加過我爸的葬禮嗎?」
「當然,雖然我和你爸不熟,但葬禮還是要參加的。」外婆白他一眼。」那你有在葬禮上見過一隻狗嗎?」張元清問。
「啥?"外婆被問懵了,「你爸就算再沒朋友,也不至於落魄到和狗成為至交好友吧。」
「我就直說吧,有沒有見到一隻捲毛泰迪?」張元清說。
「容我想想……」外婆歪著頭,想了很久,忽然露出驚愕之色:
「你這麼說,我還真記起來了,我在葬禮上確實看到過一隻狗。它在你爸的葬禮上待了很久,好像還站起來拜了好幾下。」
「當時就覺得很有趣,也不知道是哪個朋友養的狗,訓練得這麼好。你問人我記不起來了,問狗我倒還記得。」
張元清深吸一口氣,重複確認道:「是捲毛泰迪嗎?」「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外婆說。
張元清拄著拖把,立在原地,半天都沒有說話,沒有表情。
操,狗長老真的認識我爸啊,這樣的話,他得到動物園的原因,很可能是父親的饋贈,或交易,而不是像我猜的那樣,靠卑鄙無恥的陰謀詭計。
他知道我爸的真實身份,而不是靈境ID,那他肯定也知道我是張子真的兒子,除非他沒看過我的檔案資料。
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狗長老是傅青陽的直屬上級,傅青陽是什長的直屬上級,所以他是有許可權檢視我資料的。
突然發現狗長老其實對我有點不太尋常的關照,第一次見面,我搓他狗頭,他都沒生氣,平時相處,也沒有長老的威嚴和架子,而松海的另外幾位長老沒有給我和藹可親的感覺。
我一直以為,狗長老對我格外溫和,很好說話,是因為本天尊一枝獨秀,就像讀書時老師呵護尖子生一樣。
如今看來,背後還有這層原因,他跟我爸到底什麼關係?
能讓我爸告訴他真實身份,這份關係絕對不簡單。
張元清差點沒忍住打電話詢問狗長老的衝動。但又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推測,沒有證據支撐,貿然提及張子真,是不智之舉。
正說著,防盜門傳來鍵入密碼的「滴滴」聲,小姨拎著一隻精美的小箱子,哼著小曲兒,蹦蹦跳跳的回來了。
「嗨,狗子!」小姨從外甥身邊蹦跳過去,心情不錯的摸了摸外甥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