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賭約,火石歸我,你的兩條腿也歸我。”
人群裡響起低低的譁然,這人居然還真想要趙飛塵的腿?
花都本土的靈境行者誰不知道趙飛塵是趙家家主最疼愛的孫子,別說是兩條腿,就是兩根汗毛被人動了,趙家主也會把那人剝皮抽筋。
趙飛塵眯起眼睛,“兄弟,那只是一句戲言,你已經贏了比賽,火石歸伱,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人在江湖,不要把事做絕。”
張元清笑了:“好一個不要把事做絕。剛才是誰說吃定我了,誰說我沒得選?誰把事兒做絕?得勢的時候窮追猛打,不給人留活路,現在吃虧了,便勸別人做事不要做絕?
“合著全世界的理都在你趙家,只許你欺負人,不許別人欺負你唄。”
難道不是?趙飛塵眼角抽動一下,暗含威脅地說道:
“兄弟,我可提醒你,今兒你敢動我一根汗毛,花都你就別想出去了,剛煉出一件極品道具,就要跟我趙家玩玉石俱焚,自己想想,划算嗎!”
人群裡,有人說道:
“兄弟,要不算了,你鬥不過趙家的,煉完道具走人就是了。”
“就是,遲了恐怕萬寶屋都出不去,沒必要。”
說這些話的都是本土守序職業。
裹著袍子,站在人群外的邪惡職業,則陰惻惻的說道:
“人家都騎在頭上拉屎了,還要忍?換成是我,死也要拉趙家小少爺墊背。”
“就是,這個趙飛塵平日裡張揚跋扈,連官方行者都敢打,這種人要麼不得罪,要麼殺了。”
邪惡職業是唯恐天下不亂,但聽到這些話,周邊的守序職業沉默了。
趙飛塵此子跋扈張揚,仗著家族勢大,在花都肆無忌憚,吃過虧的人不少,沒吃過虧的,也聽過惡少大名。
如果,有機會看到趙飛塵被人斬斷雙腿,何嘗不是一樁快事。
張元清看向連三月,高聲道:
“老闆娘,你是賭約的見證者,我現在問你一句,可還作數?”
你若敢包庇侄兒,你是主宰,我自然會嚥下這口氣,但來日我晉升主宰,遲早清算。
眾人齊刷刷看向場外。
趙飛塵高聲道:
“姑姑,這小子不識好歹,請您出手壓制。”
連三月站在場外,一手抱胸,一手夾著雪茄,一副笑呵呵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賭注怎樣,就是怎樣!”
趙飛塵臉色瞬間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