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歷來走進大理寺廟的王爺,幾乎都不得善終啊!”
“這難道是陛下釋放出來的訊號?本以為只是說說而已,但沒想到來真的。”
有人隱晦道:“不可能的,今日一早,快馬十二騎衝進京城的那些人你們看到了嗎?是慶王黨交好的各州大員,進入京城,就是為了此事求情!”
“大理寺不是人待的地方,估計還會有變更!”
“這麼快?可依老夫看,陛下不是妥協的人!”
“......”
民間各地,議論紛紛。
畢竟天子腳下的京城,訊息總是要比其他州縣更快一點,一塊磚頭砸下來,可能都是皇親國戚。
而此刻,象徵權力頂峰的威嚴皇宮,門檻都快要被踏破了。
烏泱泱的人站在太極殿,多了許多生面孔,大多都是聞著味趕來覲見的各州府要員,也不乏一些賦閒在家的皇親國戚。
“陛下,依微臣看,將慶王禁足於大理寺實在是不妥!”一個滿臉白鬚的中年男子走出,身穿紫色官服,乃蟬州太史令。
“沒錯,微臣也這樣覺得,大理寺那是關押重犯的地方,而且是觸犯了皇家利益的重犯,而慶王顯然不是。”
“僅僅一個逼婚,算不得太嚴重的大事,還望陛下可以三思,網開一面!”
說這話的是紫州伯陽侯,一臉正氣,拱手彎腰,非常的認真,就好像自己多麼在理一般。
兩側文武百官,皆是淡淡看著,不發一言。
從早朝到現在,這些人就一直不停的說,看似在理,實則就是為慶王開脫。
龍椅上,周翦天子皇冕,異常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