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知道,鳳閣也是南煙的?”
太妃的聲音冷冷的,卻讓沐意歡的臉色當即一變,急聲道:“不可能!”
哪怕只有雲裳閣很南煙有關,她都無法接受。
何況是鳳閣?
可太妃的還並沒有停下,他又將目光轉向了沐飛帆。
“不只是鳳閣,就連你經常去的凝心閣,也是南煙的掌中之物。”
沐飛帆的容顏當場黑了,慌張的否認道:“你胡說什麼?我何時去過凝心閣?”
雖然沐音從不允許他碰她,但好歹他們也是名義上的夫妻,若是讓沐音知道他去了凝心閣,說不定真的會把他們父女掃地出門。
所以,他絕不能承認。
太妃笑了,那笑容帶著嘲諷:“當時你去了凝心閣之後,強迫那些賣藝的姑娘賣身,還口口聲聲說你的夫人位高權重,若是她們不從你,你會讓凝心閣從此開不下去。”
“你忘了當時你說過的那些話?”
她的每一句話,都讓沐飛帆的心沉了幾分。
他的眼裡帶著前所未有的慌亂,渾身都在發抖。
當時在凝心閣,他確實說過這番話,在他看來,什麼賣藝不賣身,都是狗屁。
既然你出來賣了,就證明你為了銀子什麼都做的出來,憑什麼不能陪他睡?
那日他又喝了點酒,這才在凝心閣又砸又打,最後被人送官查辦。
這件事,他沒敢告訴沐音。
笑話,沐音這人的眼裡容不得沙子,這些年那些多人給她送禮,她一個不收,後來是她和意歡瞞著她偷偷收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