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冽的目光逐漸的掃向了南月兒，聲音迫人：“南月兒，當初你命你的丫鬟將我騙出了唐府，又刺傷了我，如今，更是害我不成，妄想嫁禍給攝政王，現在我回來了，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
她的語氣如同驚雷，轟然在人群裡炸響。
剛才還在為南月兒說話的那些族老，全都瞪大了雙眼，僵硬的轉過了頭，用那難以置信的目光望向南月兒。
南月兒的身形顫了顫，幾欲摔倒在地。
她顫抖的想要讓綠煙扶住她，卻摸了個空，她這才發現，自從老夫人出現之後，綠煙就退到了人群之中。
對她的窘狀視而不見。
“外祖母......”南月兒的聲音顫抖著，她緊緊的握著拳頭，在那些人憤怒而探究的目光下，勉強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是不是你誤會了什麼？可能是你昏迷的時候做了夢，夢見我對你不軌。”
“可那夢都不是真實的，我是你的外孫女，我沒有害你的理由啊。”
她不能承認。
因為她知道，一旦自己承認了，那她這輩子都完了。
再也沒有翻身之日！
“夠了！”老夫人厲聲呵斥道，“煙兒，你告訴她，她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有的時候，有些人裝久了，謊話也便當真了。”
南月兒如糟打擊，她臉色蒼白的向後退了幾步。
之前她之所以不承認，是因為當時的老夫人一直都在痴傻之中，她什麼都不記得。
也不知道那些天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她在賭，賭老夫人不知道她的身世。
可現在聽老夫人這話，是當日所發生的事情，她全都記得？
唐洛不知什麼情況，用那疑惑的目光望向了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