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觀眾們並不買賬。
冷靜下來想想,確實不該如此,她該跳出自己的特色。
蕭灑也是做藝術的,她是個服裝設計師,目前接手了她母親的時尚帝國公司。身價才華都不輸葉崇謙他們這些男人的。安初看看蕭灑,覺得很慶幸。她到沒有多少嫉妒的情緒,只因蕭灑都已經三十多了,年紀上的差距讓安初沒有競爭的感覺,只是開心於若不是葉崇謙,她怕是不會認識這麼多優秀的人。
也許是感覺到安初的心情又有些低落。懷裡的漫漫突然開口說"姨姨跳的最好看。漫漫也要跟姨姨學跳舞。"
小女孩說話奶聲奶氣的,輕易就能融化人心,安初笑著答應,"好呀,那姨姨教漫漫好不好?"
蕭灑看安初情緒雖低落,但頭腦還清晰,就沒再多說了。這模仿說好聽了是模仿,如安初這般無意的,事後很後悔的,還到罷了。若真是成心刻意的,那就成了抄襲抄襲這兩個字,可是蕭灑最忌諱,也是在藝術創作領域最令人詬病的品質問題。
漫漫此前每次來都會說要跳舞的話,可她的年紀太小了,最多也就是安初教她兩個動作,從來沒有正經學過,不過今天小漫漫從自己的小揹包裡掏出了專業的練功服還有小芭蕾舞鞋,安初驚了下,問蕭灑,"真的要這麼小就學啊。"
說起女兒蕭灑身上那種女強人的氣息褪去了大半,溫柔瀰漫上她的眼尾,"她天天在家裡吵吵,董旗那就是個女兒奴,漫漫要,他就派人來量尺寸定做,今天才弄好送來,漫漫就非要來找你。"
安初望望已經換好了衣服的漫漫,目光也跟著柔下來。
"那好吧,先跟著我啟蒙吧。"
相比於安初小時候被母親啟蒙時嚴酷痛苦的經歷,對於小漫漫。安初完全施行的是快樂教育,就是怎麼高興怎麼來,那些刻板的動作,規定時長什麼的,都沒有用在漫漫身上。小漫漫就跟一隻小胖天鵝一樣,在舞蹈排練室的角落裡飛呀飛的。
做了媽媽的人大概都有這種心情,別人對自己的孩子好,疼愛她,心裡不免就會親近幾分。
蕭灑從不是個多言的人,但看安初對漫漫細心又溫柔的樣子,她難得的開口問安初說"你跟葉崇謙打算怎麼辦?就這樣一直異地下去?"
安初因為這句話,一下子怔愣起來。
話已經說出口,後面的就不那麼難了,蕭灑沉不住氣,"你難道從沒想過?談戀愛還能異地戀,我還沒聽過結婚後這樣幾個月見不到一面的。安初,你問沒問過葉崇謙,他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安初搖搖頭,她在葉崇謙面前,是被照顧的角色。哪裡需要她操心這些。再說,她全身心的投注於舞蹈中,根本就沒想過所謂的'結婚後'。
但事實上,她跟葉崇謙,已經結婚兩年了。
看安初那表情,蕭灑深吸一口氣,真覺得棘手。不過,話說回來,安初還年輕,她的事業才剛剛開始。現階段讓安初跟著葉崇謙回海東市放棄這裡的一切,蕭灑也覺得不妥當。這事兒本該最急的人是葉崇謙,卻沒想到他是最穩的那一個。
真是氣死人。
"算了。問你也沒用。我讓董旗去問問老葉,他到底打算要怎麼辦?在這麼拖下去,他能受得了,葉家也要鬧意見的。到時候我看他怎麼辦?要我說就跟董旗一樣,把事業版圖全部移到紐約來不就完事了。偏他不願意。"
安初心底裡也否定了蕭灑的提議。董旗是脫離開家族自己創業的,所以他能輕而易舉的把業務轉移出來。可恆貽是葉家幾代人的心血,在海東甚至國內都是數一數二的私人銀行,這樣龐大的集團公司,怎麼可能因為一個人的私人意志,就搬家呢。
,蕭灑一個人說的熱鬧看安初根本沒有要參與的模樣,一時氣盛,脫口而生道"你知不知道夫妻分居兩年就可以申請離婚?你們這樣兩地分離,出一點點變故,都不用外人插手,自己就先撐不住了。"
這話說的安初啞口無言。
同樣的話,粟烈焰也在跟葉崇謙說"你可真是心大,放著那麼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在萬里之外,真出點什麼事,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葉崇謙老神在在,淡淡回一句,"馬上就兩年了。"
粟烈焰聽不明白其中意思,哼哼道"我看你是當和尚當習慣了,要擱我身上,我兩個月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