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想說你十三歲掉入河中,其實是因為你調戲和你同路的女同學方小雅,可沒想到非但沒有調戲成,反而失足落入水中……”周運對光頭劉的生死檔案可謂瞭如指掌,任何一絲細節都無法逃過他的眼睛。
“這小子在胡說什麼?編故事呢!”
“光頭劉反駁他,你十三歲的時候,這小子不知道在哪兒呢,他知道個屁!”
“光頭劉你說話呀,發什麼呆啊?”
周圍的人一聽,立馬議論了起來,甚至連袁守仁都冷笑的走到了光頭劉身邊:“老劉,我看這小子是真的太可恨了,他是在借算命在毀你的名聲啊,草,幹他……”
然而,此刻一直視袁守仁為神明,無時無刻都聽他話的光頭劉突然嘴唇顫抖了起來,彷彿所有人的說話他都聽不到了,他眼裡就只有周運一人,而且這一刻他更是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話。
“你、你怎麼可能知道?”
此時,光頭劉的話雖然說的並不大聲,但周圍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瞬間,旁邊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向了光頭劉,似乎這會兒大夥兒都覺得光頭劉腦子進水了一般。
然而光頭劉壓根沒管其他人,反而更加大聲的看著周運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快說!”
“我需要聽別人說嗎?況且這事情能有幾個人知道?呵呵!”周運表現的很神秘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隨即學著袁守仁自顧自的又掐算了起來。
此時此刻,剛才對周運叫囂的聲音立刻歇火了一半,周運心裡微微一笑,心說好戲才剛開始呢。
隨即,周運突然又看向光頭劉道:“十八歲你獨自來臨海闖蕩,先開茶攤,又開肉脯,最後開起了飯館,這些事情都是明帳,我現在要說的是你在開茶攤的時候,附近有個可憐的流浪漢,你常用開水澆他頭對吧?你開肉脯,經常用死豬肉,甚至還夾雜死耗子肉對吧?你開飯館的時候更喪心病狂,什麼東西都是劣質的,你還經常對你手下的廚子說只要不吃死人就行,我說的對嗎?”
“你、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光頭劉整張臉都白了,隨即他看了看周圍詫異的眼睛,忙擺手道:“不,不對,他在胡說八道,他說的都是假的。”
“假的?人在做天在看,你做過的惡事能逃得過我神算的眼睛嗎?”周運兩眼狠狠盯住了光頭劉,此刻的他倒還真有點“閻王”的味道,一瞬間甚至震的光頭劉都有些不敢對話了。
旁邊的人都蒙掉了,特別是袁守仁,兩眼只剩下發呆了。
不過周運並沒有歇火,反而再接再厲道:“剛才袁守仁說你娶妻生子,兒子差點難產,幸而菩薩保佑,生了三天最後母子平安對吧,這些事情其實誰都知道,但你知道你兒子為何難產嗎?”
“為、為什麼?”光頭劉牙齒連續打顫道。
“為什麼?呵呵,那還不都是你自己做的孽!”周運如數家珍道:“你這混蛋在你老婆懷孕期間出軌,玩弄一個鄉下妹子,居然還把她肚子也搞大了,你逼著她去墮胎,你可知道你老婆難產就是因為那個死去女嬰的詛咒嗎?”
光頭劉聽完這話,整個人哐噹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嘴裡則嚎啕大哭了起來:“娟啊,我對不起你啊……”
聽到光頭劉謝罪般的大哭,所有人此刻已經不僅僅是懵了,簡直徹底傻眼了,大家完全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陳雅琪呆呆地看著周運,好像完全不認識他了一般。
而袁守仁更是不由的顫抖,他的腳步開始忍不住往後退了。
“袁守仁你想溜嗎?”周運眼睛早就盯住了他,而他說完,其他人也都看向了袁守仁,而此刻大傢伙看他的眼神已經變了。
“溜?我會溜嗎?可笑,你這就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蒙對而已。”這一刻,袁守仁仍舊死不悔改。
“那好,那我就來說最後一項,也就是你那所謂的拈花演算法算出來的東西,讓你也好心服口服!”周運冷冷一笑,不再看癱在一邊的光頭劉,反而死死盯住了袁守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