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他這麼一說,周運心裡不知道翻了幾個彎,而當他捋清楚思路之後,有兩點是要把握住了,第一那就是這個上位神比周運想象的還要牛逼,不僅地位超然,而且居然跟強大的神國那邊搭邊,這可是出乎周運的意料的。而第二點,那就是這批人馬在這個地堡大祭司的帶領下,方向就是前往天堡,舉行十年一度的大型祭天活動,這對周運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這可遠比周運想象的還要好,他原本只是想著能夠搭上他們去天堡而已,而現在鑑於對方的特殊身份,周運甚至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藉助他們的名頭直接計入天堡的高層內部。
要知道像彼岸花瓣這種天物,雖然是在天堡,但絕對不可能放置在天堡什麼普通的場所,鐵定是在內部,最深處,不過周運敏感的感覺到這第八瓣彼岸花瓣深藏之地很隱蔽,到目前為止還並沒有一點感覺到。
“怎麼樣?願意跟我走了嗎?”那地堡祭司再度對周運說道,而這一次他似乎已經料到周運肯定會同意。
然而,此刻周運並沒有表現的那麼急,雖然現在周運已經明白跟這個地堡祭司走,對周運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至少現在就是這樣的。
不過即便如此,周運也不能太著急,這樣對周運來說也是掉價,也證明周運的功利心很明顯,同時也鐵定會被對方看低,因此到了這一步周運做出了讓自己都沒想到的動作。
“前輩,不,地堡祭司大人,我想想還是算了吧,因為我現在身在張家堡,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裡離不開我!”周運說完這話,周運心裡都狠狠說了個草字,明顯他心裡不是這麼想的。
而周運這麼一說,那些中位神又再度叫嚷了起來,一個個都好像著了火的雞似的。
“草,你當是你是誰啊?你小子雖然有點天賦,但你認為你真的天下無敵了嗎?誰都叫不動了嗎?你爺爺的,我們強大的地堡祭司大人主動請你,你居然還擺什麼臭架子,你瘋了吧你!”
“沒錯,這樣的人簡直自負到天去了,你認為你誰啊,一個鄉巴佬而已,你再強也不過就是一箇中位神,你要知道在神州龍頭,天堡,你這樣的中位神到處都是,算個屁啊!”
“說的太對了,尊敬的地堡大祭司,我認為您不不用跟他再扯淡,這樣的貨色根本不用你請他,咱們補充完糧草後,還是走吧!”
……
說實話此刻聽到那些中位神的聲音,周運心裡還是有些糾結的,甚至在他們說話間,周運自己都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說的有點過了,要知道自己確實也不過是個中位神,而且中位神雖然在張家堡手眼通天,但周運這樣的人到了其他地方確實不算什麼,頂多是個人才罷了!
然而此刻周運看到了那個地堡祭司的眼睛,從他的眼睛裡周運看到了不同,他似乎眼光很遠,當然最重要的是看周運不同,他似乎看到了周運某些東西,而等這幫中位神叫囂完,這位深藏不露的地堡大祭司竟慢慢從深處走了出來,這一刻他手下的這些中位神都有些震驚了,似乎這位地堡大祭司不應該走下地面,走到周運們身邊,而這一刻他出來,所有他手下的中位神在震驚的同時,本能地跪在了地上。
孃的!這祭司確實不簡單,不論從眼神、氣質、還是那個奇異的表情。
“你真的不願意跟我走?”在那個詭異表情下,那個地堡大祭司再度笑嘻嘻的朝周運說話了。
周運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但是他表露的神色已經說明,自己確實不願意這麼草率的跟他走。
而那個地堡大祭司似乎看穿了周運的心思一般,居然直截了當道:“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辦到都會答應你!”
厲害!周運心頭一震,這個大祭司還真會察言觀色,不過他這般器重周運,難道是看出了他身上那隱藏極其深的彼岸之花氣息,不,周運下意識的在內心說了個不字,他應該沒有看出來,如果真看出來,他早就不會那般淡定。
而此刻既然他這麼說,周運也沒必要再託大,周運也直截了當道:“那既然如此,我也明說了,我願意為您效勞,但我在你的祭祀大隊中必須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周運心裡很清楚他的定位,現在他的實力在這些中位神之上,那如果加入他們的隊伍,那地位自然要超過他們,要按照先來後到,矮他們一頭周運肯定不幹,而另一方面周運也有更深層次的想法,那就是如何他的地位高,到時候進入天堡做起事來也方便,說不定還能進入更深層次的地方,這是為自己打的小算盤,當然周運的這句話也引來了整個祭司大隊的瘋狂指責。
“囂張,囂張,你這小子也太囂張了,居然說什麼一人之上萬人之上,你當你是誰啊,你有什麼資格,難道就憑你那點實力嗎?”
“你他孃的認為自己真是強大的沒邊了嗎?孃的,兄弟組織隊伍,我就不信幹不倒他!”
“沒錯,咱們一起上,滅了這小子!”
……
這群中位神鬥志好像一下子被周運點燃了似的,不過周運壓根不慌,眼睛則對視著那個地堡大祭司,周運相信他絕對不會讓這群人聯合攻擊自己。
果然在這群逼想要對周運動手的剎那,那個祭司立刻擺了擺手,然後再度很是賞識的對周運道:“可以!”
而他這麼一說,立馬隊伍炸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