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建築風格的低矮房屋建在樹木之間,這裡的人口在統計數字上也不過是三四百人而已。
這時候,他們中很多人就站在房屋前的街道旁邊,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望著車輛駛過。
車上的眾人都注意得到,那些人都是金髮碧眼,但相比剛才的那幾個男人,樣子更加怪異,肢體畸形的情況更是幾乎隨處可見,有人是肢體殘缺扭曲的,也有人的面部像個扭曲的肉團。
按理說近親繁殖的惡果從科學上已被證實,而且早已深切地表現在這個社群裡了,人們的觀念應該有所轉變才對。
只是這些人,給他們的感覺彷彿是另一個物種這些人碧目裡的眼神,就是這般看待外來者的。
“滴答,滴答,滴答”有一個上了年紀的金髮混雜著白髮的老人,坐在房屋前的門廊邊上,老人痴呆般不停地發出滴答聲,低沉,沙啞,而又帶著一股莫名的自信,“滴答,滴答,滴答”
“那個老頭。”樓筱寧疑惑地注意到了,明明車隊發出的聲響十分吵雜,卻就是聽得到那穿透而來的滴答聲。
鄧惜玫的雙眉皺起,也在望著那個老頭,“停一停車。”
這輛指揮車徐徐地停下,但那股滴答聲還在響個不停,老頭在朝著這邊望來,蒼老的面孔露出怪異的表情,像是在笑,卻不是什麼善意的笑,“滴答,滴答”
“他在倒數。”鄧惜玫聽出來了。
倒數倒數什麼眾人心頭一疑,紛紛立馬想到生命意志同盟的下一次侵襲,從那個倒計時的時間來說還有不到四天這個老頭,這個地方,果然有著關係嗎
滴答、滴答的聲音忽然更大了,從四處都響了起來,不只是那個老頭,其他那些面無表情的居民,也在發出這樣的聲音,無論是老人、中年人、年輕人,還是被大人拖著的小孩子,都在做著倒數。
有雨點從陰暗的天空落下了,響起的雨聲彷彿也是滴答,滴答。
正當車隊的一些人員下車要去盤問,這些居民卻不約而同地轉過了身,往自己後面的屋子裡走去。
“看到了吧”嚮導阿多諾不安地道,“這裡的人都是瘋子,你就是無法理解他們的想法,是瘋子”
“你要是能理解,那你也就瘋了。”也在車上的埃里亞斯韋伯想著什麼的說道。
“對,對就是這個理。”阿多諾連忙說,“我們還聽說這些瘋子有搞血祭黑巫術,雖然是些傳言,但很古怪。”
“阿多諾先生,我恐怕那不只是傳言。”鄧惜玫輕聲說,“他們確實在搞黑巫術,那就是我們到來這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