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在忍。
“是啊,她這種害人精,就應該把她送到監獄中去。”
努力剋制住的情感在聽到父母的時候努力爆發,再次睜眸時候,眼底一片清冷。
去他媽的忍者怪!
“你們說夠了沒有?!”
身軀周圍,翻湧著刺骨的冰冷,孟珺心緊緊鎖定著眸子,目光冷卻的掃著眾人。
可眾人畢竟人多力量大,他們倒是也不懼怕孟珺心,直言道:“就在說你怎麼了?害人還有道理了?”
而這個女性正是剛才問候孟珺心父母的那個人。
孟珺心勾著嘴角,右手迅速的拿起了桌邊上已經涼透的咖啡,毫不留情的潑到了那女人的臉上。
“我就讓你嚐嚐,咖啡是有毒沒毒!”
那被潑了一身咖啡的女人立刻氣急敗壞的尖叫著,孟珺心充耳不聞,她冷漠的掃了一眼眾人,不慌不忙的說道:“剛才謝曉茹的狀況,可能只是單純的對咖啡中的某個物質過敏,你們如此血口噴人,難道內心不覺得羞愧嗎?”
“如果這咖啡裡真的有毒,你們看看她,有沒有謝曉茹那種反應?”
剩下的人不動聲色的看向了那被潑了的女人,只見她頭髮凌亂,看起來十分狼狽,卻生龍活虎,一點都沒有出現不適的狀況。
雖說眾人知道孟珺心說的話可能是真的,畢竟光天化日之下她也不至於蠢到下毒,但眾人對她就是有這不同的意見,任她怎麼說都沒用。
“就算謝曉茹不是你害的,但是你這種目無王法的人也遲早會淘汰掉。”
那被潑了的女人顏面受損,努力的睜開了眼睛,卻不慎被咖啡的汙漬所玷汙,不由的失聲大哭。
計劃部瞬間忙做一團,孟珺心只感覺到很委屈,她知道自己不得民心,卻沒成想連自己從未謀面的父母,也要受盡千夫所指。
孟珺心是孤兒,從小父母這個詞彙在她的世界中就陌生的很,她曾經也在很小的時候埋怨過父母為什麼生下她就不管她了,但是她又不由為她們辯解。
曾在上學中看到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的寵愛,可是孟珺心,卻什麼都沒有。
所以當眾人開始挑釁她的父母時,她實在忍無可忍了。
計劃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驚動了章錢,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很快,章錢的耳朵中就充滿了關於孟珺心的各種流言蜚語。
他不禁一個頭兩個大,真是後悔接受了孟珺心這樣的人物。
孟珺心此刻已經麻木了,耳朵中聽不到任何人講話,直到章錢緩緩的來到了她面前說道:“孟小姐,我知道你才華橫溢並且十分優秀,但是恕我們計劃部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請你自便。”
畢竟眾怒不可惹,章錢的話說完,所有人都贊同了章錢的話,章錢也有點沾沾自喜起來,就算是上面怪罪下來,他也有話可以反駁,孟珺心惹了眾怒,在這裡幹下去擾亂軍心。
“分明不是我的錯,你要讓我離開?”
孟珺心冷笑著,但是那抹笑意卻未達到眼底。
“誰要開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