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給他下了什麼毒,解藥拿來!”霍乘風轉身攔住那娘娘。
“我根本就沒下過毒,他不過是吸了幾次欲仙,此藥霸道,一開始會不適應罷了。”那娘娘一臉平靜的回答。
霍乘風半信半疑,可眼下也沒有別的法子,就算有什麼解藥,在那洞裡也早已經燒成了灰燼。
他只能帶著柳盛之先住進了雲州的客棧,一切等他醒了再說,誰知他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他們這次幫了大忙,雲州知府很是感激,親自請霍乘風過來參議案情。
案件審理的很順利,人證物證一應俱全。
出人意料的是,那些打手,僕役甚至婢女,都是自己投奔而來,並沒有受到強迫。
他們本就是些過一天算一天的街頭混混,食不果腹,乞討為生的農人,還有年老色衰,被趕出青樓的病弱妓女。
他們在大街上游蕩,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如同一堆爛泥。娘娘這裡有吃有住,還有“欲仙”,吸一口,真是神仙也不換。
兩年間被擄的多是文弱書生,倒也不曾被苛責或虐待,只是確實都和娘娘有房事之實,與其說強迫,不如說是半推半就。
難道娘娘抓他們來真的只是為了媾合?霍乘風搖了搖頭。
“這些被擄的公子裡,可有人死亡或失蹤?”霍乘風想起在狗盆裡見到的半隻人手。
“確有兩人死亡,不過據多人證實,似乎都是病逝。”
雲州知府撚著山羊鬍須答道,其實他也對這娘娘的動機感到好奇,如果說一個女子為了,犯下如此大罪,似乎也說不過去。不過再三逼問,那娘娘卻始終一言不發。
“霍大人,不知您有何高見?”
“大人,在下能否見見那娘娘?”
“這個自然可以。來人,帶路。”
霍乘風跟著捕快來到昏暗的牢房,他眨眨眼睛,才慢慢適應。那娘娘孤坐在鋪滿稻草的地上,長長的頭發蓬亂,遮住了臉。
“娘娘……”
她的身子動了動,卻並不回頭。
“娘娘,你是否聽過哀牢山的清風道長?”
娘娘聽了這幾個字,如遭雷擊,身子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她終於回頭,死死的盯著霍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