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周熒醒來,懶懶地梳妝,朝食,然後在窗下發呆。
禁足麼,不就是在屋裡待著不出門?
她太習慣了。
周謇過來看她。
“阿兄早安。”多年的習慣,周熒還是站了起來,正經地給兄長行禮。
周謇點點頭:“吃過了?”
周熒直起身來,嗯了一聲。
周謇坐下,許久沒說話。
“阿兄?這樣早來,是想跟我說什麼?”周熒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周謇抬起頭來看她:“你還記得曲家麼?”
周熒的臉色瞬間難看得無以複加,霍地站了起來。
“阿兄,你什麼意思!?”
“熒熒,從祖父開始,我們家,又有誰拗得過祖母的?”
“……”
“曲家要進京了。陛下想讓曲伯爺教授太子騎射,已經下了詔書。不過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情了。”
……
……
坊門才開,侍郎府的大門就當當響。
門房揉著眼撒起床氣:“誰啊大清早起的?!”
門外小內侍特有的尖細嗓門響起來:“魚昭容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