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萬曉溪睡著後，顧莫離的一雙濃眉緊緊地皺成了一團。
“冥東摯，小溪兒為什麼會這樣？”
冥東摯的目光也落到萬曉溪的身上。
這目光裡面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懟顧莫離時的冰冷，只剩下了一片溫柔。
他沒有回答顧莫離的問題，而是說到了另外一件事。
“你應該知道小溪兒的真實身份了。”
他說的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沒錯，前不久才知道。”
顧莫離也沒有否認，反正小溪兒是他的，是人是狐或是其他，又有什麼關係？
“那你們也去過聖狐族了？”
冥東摯再次開口。
“是，還跟她的母親鬧得很不愉快。”
“不過，本王不會讓她有機可趁。”
“不，”冥東摯搖了搖頭：“你對她的這個母親，還是缺乏了一個正確的認識。”
“若是她真的這麼好對付，也不會這麼多年，一直霸在那聖女的位置上。”
“她放小溪兒離開，也不過是暫時還用不到她這個女兒罷了。”
冥東摯幽幽地補了一句：“還有，你的那個侄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們打你的主意，我管不著，但是，把主意打到了小溪兒身上，我就不會置之不理。”
冥東摯突然想起來當年他在雲城第一次碰到萬曉溪時的場景。
當時的她，是在想辦法逃出雲城吧？
還不怕死地上前扯落了他的一片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