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笑了笑,“那你是想用社會人的法子跟我談一談唄?”
應能也笑道:“是你非要用這種方法跟我談的。”
“我要是想用這種方法談,會一個人來找你嗎?”我反問道。
應能愣了愣,一想還真是這個情況,所以也是皺眉問道:“那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說道:“所以我才說,跟你一碼歸一碼的說。我今天來,不是毛天天,因為今天的事兒跟毛天天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應能點點頭,說:“你接著說。”
我繼續說道:“首先,哥們,對不住了,我沒管好自己的人,他們過來找你了。那都是我哥們,他們以為我和毛天天關係好,你來就是挖牆腳的,所以辦事兒衝動了一些,也沒跟我打招呼,我要是知道這事兒,指定是不能讓他們過來。”
“人不是你叫過來的?”應能挑了挑眉毛。
我點點頭,說:“不是。所以我才說,對不起了。”
“呵呵!”應能冷笑了兩聲。我過來似乎就是道歉的,他雖然意外我的做法吧,但是心裡還是有一些鄙夷。為什麼?因為我的姿態放的實在是太低了。按理來說這種情況,如果我過來跟應能搖了人幹一仗的話,他或許還覺得我是一個爺們。但是我這麼一個人過來就是道歉的,他反而是覺得我面,自己哥們被打了還來求和,一點硬氣都沒有。
所以,應能雖然又說了一句“既然是誤會,那這頁就揭過去吧,我也不想在這事兒上磨嘰。”,表情上的不屑卻更甚。
我自然不會管應能是什麼表情,聽到他說這頁揭過去,我反而是笑了:“哥們,你好像誤會了點兒什麼。我只是因為這事兒跟你道歉,可沒說要把這一頁揭過去。”
應能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我哥們被打這事兒,我得跟你說道說道。我還是那句話,這事兒不管毛天天,就是他們被打這件事兒。我不管理由是什麼,你敢動我哥們,那咱們就不算完!”說完,我直接一拳頭就掄過去了。
應能沒有防備,一下子臉上就捱了我這一下,退了兩步。
“你幹嘛!?”應能捂著臉皺了皺眉頭,沒立馬還手。
我擼起了袖子,說道:“我他媽今天除了跟你道歉,把事兒解釋清楚之外,還有就是跟你單挑的。我哥們被打,我不能不管,所以咱倆今天爺們點,就在這兒幹了,我不叫人,你也不叫人,打到哪兒算哪兒。”
“呵呵,呸!”應能吐了口帶血的口水,擦了擦嘴角道,“我怕你啊!夠爺們就來!”
說完,他自己一失之前文質彬彬的樣子,瞪著眼睛就朝我撲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