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
“月兒”
“主子”
“娘子……”,等候在雨中的幾個人一下都圍攏了過來。
“月兒沒事,只是淋了雨,須得趕快換下這身詩衣服,以免受涼”。
老君把衣衫浸透的某人裹在懷裡,邊說邊往回走。
眾人亦是緊隨其後。
“你想去哪兒,為師送你過去?”瞧見她閉著的雙眼,仍有淚水悄悄滑落,他便停下了腳步。
“咳咳……棲鳳宮”,知月啞著嗓子咳嗽出三個字。
老君慌忙騰出一隻手,探向她的額頭,果然是發燒了,該死!
他猛地一跺腳,瞬間便出現在了棲鳳宮的寢殿內。
吩咐錦束和翠兒下去準備驅寒的姜水和湯婆子。
他也顧不得那許多,直接除去她身上的詩衣服,把人塞進被子裡保暖。
眾人進來的時候,便看見老君坐在床邊,正給已經裹成粽子的某人喂薑湯呢。
錦束和翠兒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在邊上幹瞧著。
見王上們是冒雨過來的,又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兩人便給他們張羅著坐下,一人發了一碗薑湯,邊喝邊欣賞這全本兒的師徒情深。
“道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昊天拿眼掃著老君到現在還光著的腳,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哎,這傻丫頭脾氣太寧了”,老君扶某人躺下休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調調。
“今夜那常使避寵不從,她又捨不得硬來,怕傷了根本,便耍小孩子脾氣跑出來了”。
“不從?!真是給他臉了,人在哪呢,本王這就讓他以後都從不了……”,遮天騰地一下站起來,白眉倒立。
“不願承恩還做什麼後宮,他又不是帝君從外面搶回來的……”,豹神幹了手裡熱湯,憤憤道。
“咳咳……咳!”知月燒的迷迷糊糊,本想就這麼睡過去算了。
可老君方才話裡話外,硬是把她說成了個求歡不成,惱羞成怒的銀邪之君,她哪還閉得上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