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知月迷迷糊糊地想喊翠兒進來倒水,可手剛一撩開帳子,便碰到了什麼東西,嚇得她趕緊揉了揉眼。
定睛一瞧,才想起昨晚這悶豹子便在這兒了
見他趴在床邊睡得還挺香,知月不禁莞爾。
這傢伙可真老實,便是不想與她怎麼樣,回自己的地方睡不就完了麼,這又是何苦呢?
“喵嗚~喵嗚”,她俯過身去學了兩聲貓叫。
他緩緩睜開眼睛,看見爬跪在面前的某人,立刻捂著臉轉了過去。
知月愣了愣,低頭看了眼自己半開的衣領,揶揄道:
“早晚都是你的,提前走漏點風聲而已……”
“主……主子別耍弄屬下了,你昨晚的話是什麼意思?屬下心中惶恐,還請主子名言”。
豹神側身站到床邊,還是不敢往某人那邊多看一眼。
“一宿了,你還沒想明白?”她多少有些無語。
“好,不急”。
“翠兒,更衣上朝”。
她從他身邊經過,帶起一陣香風撲面。
他終是忍不住從背後圈住了她,只可惜翠兒恰在此時進來,他慌忙地收回了手,一臉的朝霞之色。
“要不?奴婢過會兒再來吧”,翠兒低頭暗笑。
“無妨,豹神也累了,叫大統領進來,引著去使君閣歇吧,南院的梅花也開了有一陣兒,該著有人過去瞧瞧”。
知月沒理會翠兒的鬼心眼兒,直接吩咐道。
瞧著站在邊上的男人慾言又止,她點起腳尖輕咬了一下他的唇:
“乖,你先忍忍,朕下了朝便過去”。
她這一下,可把個老實人蜇的不輕,穿山甲進來叫了好幾聲,他才回過神來跟上去。
翠兒伺候知月換好朝服,她對著鏡子轉了兩圈,視線落在自己瑩白的頸子上,微微嘆了口氣。
抬手在衣領邊緣用力一掐,不大不小的紅印子,便若隱若現了。
雖說有丟臉,可她總得弄出點響動,不然如何能看到效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