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一走,其他三王便現身了。
“哈哈……哈,還行,還行吧”。
“不算醜……哈哈”。
楚平和小魚互相推搡著,嘲笑還蹲在地上的遮天。
“你們幾個出的什麼餿主意?這下可好,她肯定把我當成登徒子了”,遮天扶額嘆氣。
方才他們四人照例在偏殿等如花過去奉茶,可久候不至,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小妮子回後院了。
於是幾人便找了過來,途中有人提起遮天上次被調戲的事,非說如花現在最中意的肯定是他,要他趕快趁熱打鐵。
這才有了剛剛那場戲,可他們幾個誰都沒料到,人家丫頭根本不按臺本走,不但未被魔王的美貌迷惑。
反而兩句話把他的自信心都擊碎了,結果他為了挽回面子,臨時改成了博取同情的戲碼,可惜,還是失敗了。
“正所謂是吃一塹長一智,現在咱們大概也知道了,這丫頭的審美異於常人,還有就是,她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楚平擊掌,想鼓舞一下士氣。
“讓本王出來當炮灰,你們三人漁翁得利”,遮天站起身用手點指面前的三人。
“遮天,話不是這麼說的,咱們四個機會均等,你沒把握住,那是你的事兒,我們還不能總結個經驗教訓了?”
楚平拍掉在他面前胡亂比劃的手指。
“你們說,她是不是覺得正皇和魔王都是帝君的人了,所以才不為所動的?”小魚插嘴道。
“本皇又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本皇也沒戲呢?”昊天一揚眉。
“呵!還想瞞著呢?如花搬家那天晚上,你後來又折回去了,真以為沒人知道呢吧?”
小魚一點沒客氣,上來就揭底:“最後還不是讓人家趕出來了?”
“本皇那是……”,昊天一時面矮。
“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遮天補刀。
“我覺得小魚說的有些道理,不如讓我去試她一試”,楚平在邊上摩拳擦掌。
“你?怎麼試?”昊天鄙夷地掃眼過去。
“這個你就甭操心了,你只管把她安排到牡丹花會那邊,剩下的我來”,楚平拍了拍月匈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