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月推開窗子,索性跳上窗沿,偏殿這邊兒的窗子臨著後山,有些景緻可觀,窗沿因此修造的闊了許多。
她閒來無事,還時常坐在這發會兒呆,晚上倒沒什麼可看的,往下一瞅,深不可測的還有點兒瘮人。
入秋時節,夜風漸涼,知月在八卦陣中待了近兩個月,身上穿的還是那件單衣,白天倒不覺得,這會兒風一吹便顯得薄了。
這次她又要逃嗎?像往常那樣,出去躲一陣子,等到尷尬過去再回來,可她要躲到什麼時候呢?知月猶豫了。
看著小徒弟倔強的背影,慕染雲嘆了口氣,解開自己的素白長衫,躍至某人身側。
知月感到肩上一沉,不等慕染雲披掛好,便轉身撲進了對方懷裡。
半晌,發覺師父的手竟然還撐著那件外衣,知月反手一扯,便將那多餘的東西甩一邊去了。
慕染雲看了看自己空懸著的兩隻手,有些哭笑不得。
“慕染雲,你幹嘛那麼膽小,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知月隔著衣服,往某人的月匈肌上咬了下去。
“嗯,我是你的師父”,慕染雲悶哼了一聲。
“我知道”,知月突然鬆手,微笑著向後倒了下去。
慕染雲心中一驚,條件反射地握住了某人的纖腰,往回一帶,失去平衡的兩個人,毫無懸念地摔在了一起。
“師父,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總摔倒呢?”
知月趴在人形墊子上,一點兒都沒感覺到疼。
食指撥弄著對方半開的衣襟,有些不明不白的情愫,在心中慢慢升騰。
慕染雲沒做聲,他的手還在知月腰間,想順手把這難纏的丫頭從身上挪開,可使了幾次力氣卻沒起作用。
他知道,她是在故意跟自己作對,這樣一來,倒像是他一直在人家腰上卡油了。
“摸夠了沒有,師父大人,徒兒記得你可不是這麼隨便的人啊”,知月得意地調侃著眼下的美人。
慕染雲急於擺脫目前的窘境,既然挪不開壞猴子,他便以退為進,翻個身總行吧。
知月顯然早有準備,順勢手腳齊上陣來了個大反轉。
雙手撐地的慕染雲,看著掛在他身上的小徒弟,終於認輸了:“為師收回先前的話,你我師徒情深,日月可鑑,可以了吧”。
“不成,必須蓋了章才能算數”,知月可不知道什麼叫見好就收,她向來是乘勝追擊的,這叫逮著蛤蟆得攥出團粉來。
“不行,得寸進尺,誰知道你還有什麼花樣?”
慕染雲當然知道知月要蓋的那個章在哪兒,不過他絕不能讓她得逞。
因為那根本不是一個口勿的問題,弄不好會引發非常嚴重的後果。
“那好,咱們就這樣待著吧,如果有人進來,我就說師父教我雙修呢”,知月使出了話本中看來的新詞。
“你……,你懂那是什麼嗎,就信口開河?你這一趟就是專程回來氣為師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