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兩人在風中不斷搖曳的臀部,我有些痴呆,廖雨桐也就算了,一個女人味相當濃烈的尤物。但是尼瑪,為什麼,男人婆的臀部都如此的挺拔誘人?
看兩人跑得比兔子還快的架勢,即便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也仍然架不住的鬱悶起來,畢竟,我主動來扛和被別人拋棄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
直接彎腰,扣住梁三少的脖子,將他給提了起來,很用力,這傢伙不說慘嚎,連呼吸都困難起來,一張臉頓時變成了慘白的顏色。
“小子,你可知道你手中的人是誰?”
梁三少的保鏢逼近過來,都是專業裝置,氣勢彪悍,看得出來,應該都有部隊的經歷。
我雙眼一翻,直接一巴掌抽在了梁三少的臉上,將這個傢伙抽的又是一聲慘嚎,隨後,身上殺氣凝然,讓這群保鏢不敢動彈。
“不要試圖威脅我,要不然,他會死得很難看。”
我冷然開口說道,心中卻是暗自叫苦,惱怒廖雨桐她們不夠義氣,還他媽是個惹事精。
看這些保鏢的素質,這梁三少即便算不上什麼頂級的豪門大少,但是,至少勢力不小。老子這次麻煩大了。
我的彪悍讓這些傢伙頓時閉嘴。
他們都是專業的,自然能夠感受到我說這話時候,那種說一不二的語氣,如果逼我,我有膽子魚死網破。
“梁三少,今天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這輛寶馬算是給你損失的賠償,雙發動機,黴諧音)國那邊專業汽車改造廠改造,價格至少在一百萬以上,這誠意,足夠了麼?”
我雖然知道這車改裝過,但是肯定不明白什麼雙發動機黴國改裝云云,都是瞎蒙,這是我能夠拿出來的最大誠意,廖雨桐那女人不厚道,我自然也不會客氣。
“小子,這事兒算不了,你放了我,我斷你雙腿,然後當著你的面輪了那個賤女人,就這麼算了,要不然,我讓你全家都死。”
梁三少顯然也不是什麼厚道人家,我主動服軟求和,換來的只是他愈發陰沉的話語和澀然的語氣,很顯然,這個梁三少是一個從來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傢伙。
“斷腿?那我寧願拉你陪葬,三少,你這樣說,是在把我和你都朝著絕路上面逼啊。”
我冷笑,用力。
喉骨被我捏得嘎吱作響,隨時都有可能會直接碎裂,梁三少在死亡面前終於是感到了害怕,也覺察出來我根本不是一個容易被死亡威脅到的傢伙。
因此,手舞足蹈起來,顯得很是痛苦。
“禍不及家人,這是道兒上的規矩,三少,你壞了規矩。”
我的聲音不大,卻帶著凌冽寒風,讓死裡逃生的梁三少喘息不斷,臉色鉅變。
在監獄裡面我已經死過一次,現在還用死亡來威脅我,這不是開玩笑的節奏麼?
“開車門。”
扣住梁三少的脖子,將他拉過來,進入了蘭博基尼之中,然後,狠狠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跑車發出瘋狂的咆哮,讓那些保鏢情不自禁的朝著左右讓開。
而我,也可以安心上路。
“你這樣做,是在找死,我父親是梁寬,蓉城屠夫,看你的樣子,至少應該聽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