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許家的能量,倘若張局長只有他表面上警察局長的身份的話,我相信,他肯定是無能為力,別無選擇,但是這個傢伙可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一個警察身份就完了。
還有國安局的身份在那裡放著呢。
我不知道他的具體職位。
但是這種類似於明朝時候的錦衣衛的職位,我可不相信真到了這時候會懼怕區區一個許震庭。
這不科學。
要知道,現在可沒有東廠西廠那些東西的存在。
因此,對於他的不聞不問,我其實很是有些好奇的,現在,在任獨行對我提出來那樣的條件之後,我自然就是清楚了一切了。
或者說,大部分的東西都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
對於我要和他見面的說法,是個試探,同樣,也是一次態度的表明。
我相信,張局長那邊很快就會有回應的。
回到牢房,大家看我的眼神再次發生了變化,包括變態男在內都是一樣。
我坐下之後,甚至下意識的那些人就主動和我拉開了距離顯得很是害怕我的樣子。
變態男也是一樣,不過他還好,看著我,笑著說道:“小子,我們都不是白痴,自然知道被一個天字號房的牛叉boss看重的後果,要麼死無葬身之地,要麼徹底的榮耀上位,不管是哪個原因,我們都最好和你暫時拉開距離再說,就算你現在要和我撿肥皂,說實話,我這個快死的人也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我有點無語,覺得這個傢伙還真是足夠猥瑣的,就算是在這時候,話語裡面的內容都絕對沒有離開過這個所謂的撿肥皂。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哪一點看起來像是朵朵桃花開的樣子。
搖搖頭,坐在床上,乾脆的沒有理會這個傢伙。
嘎吱。
牢房的門開啟來,一個頭發相當長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渾身冰冷,腳上即便是現在都還帶著一個鐵鏈子,低著頭,站在原地不動。
危險。
這是我在看到這個渾身冷冰冰,像是一個萬年冰雕的傢伙首先閃過來的第一個念頭。絕對的彪悍。
那些犯人都不是白痴,相反,能夠被送到這裡來還一直活著的傢伙一個個都是人精,自然知道進來的絕對是來找我的麻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