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瓦拉是典型的金髮碧眼高鼻樑的白種人,骨骼和掌力大得驚訝,溫欣抽了兩次右手都沒能成功,她只好笑笑:“達瓦拉小姐。您是想穿著旗袍跟我掰彎嗎?”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達瓦拉鬆了手,將手絹放到鼻尖嗅了嗅,碧眼發亮:“那個出色的男人,跟你什麼關係?我剛剛看你們關係挺親密的,他怎麼又……”
指了指下海的向陽,以及三三兩兩接近的那些女人,達瓦拉另有所指的迷茫著:“我聽說你們國家。都是……恩,怎麼說呢,通常這種情況下,你不是應該生氣吃醋,然後去打跑她們?”
“……我,或許永遠都不會那麼做。”像季丹那樣,公然脫光,然後為了所謂的愛,以死相逼?溫欣輕笑著搖頭,“強迫的愛,那不是我要的。”冬叉助技。
放下手裡的果汗。準備跟達瓦拉道別,卻不想,這時達瓦拉噌的站起來。以高大的身子擋住去路。
她說:“溫小姐,你不友善!”
溫欣愕然:“怎麼說?”
“在洛夫,三言兩語的談話。可是有失禮貌哦,至少……”達瓦拉招手叫來侍者,點了瓶葡萄酒,晃著酒杯訕笑,“我很喜歡你們國家的文化,你瞧,旗袍手絹。足可以證明我的初心,你們有句諺語,叫相逢即是緣,以酒會友,所以至少你要坐下喝兩杯。”
溫欣:“……”
“不放心我?”達瓦拉挑眉,自倒了一杯,一飲到底:“不會下毒,更加沒什麼藥,這酒是我們小鎮土產的,口感甚佳,不會醉人的。來嘛,為兩國友情乾一杯!”
……兩國友情?
溫欣有些哭笑不得,這老外到時會拿捏高帽子,再看達瓦拉閃動著長長的睫毛,那一臉認真以及發亮的眼睛,她就算有心拒絕都說不出口。
索性向陽不知道游到哪兒,她就再坐坐吧。
酒,一旦開始了,再想結束很難。
不過有一點,這酒口感的確不錯,喝起來的時候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梨花像海棠,又像……莫名的幾杯下肚,溫欣竟有些暈乎暈乎的。
她擺手:“達瓦拉小姐,真不能喝了,再喝的話,我就要醉了。”
“怎麼會?才幾杯而已,怎麼就醉了呢?”達瓦拉百思不得其解的蹙眉,趁酒意,大膽的握住溫欣放在桌前的手。
第一手感很軟,細滑細滑的,淡黃的膚色和她的純白不同,兩者相交下來,那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她緩緩的低頭……
溼軟的觸感,溫欣第一反應是向陽來了,她習慣性的偏嘴:“怎麼捨得回來,你……”一看跟前的人竟是達瓦拉,頓時醉意大醒,瞧著手背上那枚赤果果的紅色吻痕,舌頭差點沒咬掉。
“達瓦拉小姐,這也是本土流行的交友方式?”
“呵呵,一激動,心血就來潮了!”達瓦拉意味深長的笑笑,拿酒瓶又倒了些,“來,為突來的心血再乾一杯!”“
溫欣:“……”這樣也可以?
不管怎麼說,再待下去,絕對沒有好事,這是溫欣的第一直覺,想著她就告辭,剛轉身,手又被握住,溫欣有些不悅的蹙眉,“達瓦拉,請放手!”
“nono!我沒有惡意,只是送你回去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