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天生就是有本事,就是倔性子,說不回來她就不回來。無論你一個人是怒是悲又或是煩躁而又瘋狂.
她就像局外人一樣,天天得悠閒而又自由。
在溫欣不回來的幾天裡,向陽曾偷偷看過她,每天不是福利院就是跟安辰在一起,那笑刺得他拾不起勇氣向前。
很多的時間裡,他怎麼都沒無法理解,怎麼會女人的脾氣如此之硬,不就是那兩天他在加班沒回去嗎?不就是季丹在他面前脫光了嗎?至於嗎?
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他咕嚕咕嚕灌下杯裡的所有液體。醉意連連的控訴。
“女人狠!真狠!說不回來,她就不回來!還揚言要跟我離婚!蘇阿姨,你們女人的心思真難猜!嘴裡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小六都是些什麼鬼?擺明是吃醋了嘛!可我都捨下臉,親自放下身段去找她了,她還要怎樣?
什麼叫敷衍,我有敷衍她嗎?最後還說什麼,喜歡她的前提,帶著別的女人的痕跡!蘇阿姨,你說委不委屈?那天季丹脫光別說碰,我看都沒看一眼。哪裡來的痕跡?不可理喻!無法又無天!女人果真都是麻煩精!”
幾個酒嗝下去,向陽嘴裡嚷嚷了句‘果然古人說得沒錯,唯有女子和小人難養。一點錯都沒有!’話落,一頭歪在琉璃臺,酣睡了。
蘇曉重重嘆了氣。心疼的看著憔悴的向陽。
連日以來的奔波和擠壓的怒意,讓他委屈的像個不服氣的大男孩。那些曾在商場叱詫風雲的霸氣,在這一刻好像消失無影無蹤。
此刻,他或許當真只是個大男孩子,一個在愛情裡迷失了方向的大男孩。
他的性子,她再瞭解不過,他自負。他傲嬌。能在不知錯的前提下,去祈求她回來,或許已經是他的底線,而再面對安辰和溫欣的曖昧,這個大男孩那殘有的自尊促使他堵氣,堵氣不再去找她,可心裡還明明在想!
蘇曉搖了搖頭,看來她這個做阿姨的必須出面了。
接到蘇曉的電話,溫欣有些意外,趕過去的路上,心底更是五味雜品,有那麼一刻,她是硬著頭皮推門的。
其實蘇曉的來意,不用猜她也能懂,只是……
落座後,溫欣有些尷尬的笑笑:“蘇阿姨,好久不見。”
“來了,坐吧!喝什麼?”蘇曉翻閱著手裡的雜誌問。
溫欣笑著說:“隨便吧,什麼都好。”
“那行,兩份芝士,哦不,一份芝士,一份藍莓慕斯,藍山和卡布奇諾吧!”
蘇曉毫不客氣的點餐,等服務生一走,她也不藏著掖著,直奔主題,“溫欣,蘇阿姨我呢,有話就直說了,我的來意是小陽。”
蘇曉頓了頓,對溫欣眼底閃過的痛色,她是幸喜的。
兩人就像長不大的孩子,明明各自喜歡著,卻鬧成這樣,“有誤會吧,溫欣?”
對蘇曉的一針見血,溫欣怔一怔,她搖頭:“沒有。”話雖然這樣講,但她心裡在這一刻,卻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