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緊挨著帝都的海,夜晚浪花朵朵,鹹溼的空氣格外的醉人,醉得向陽毫無睡意。
他赤腳下床。習慣性的找煙盒,卻在點燃的瞬間,餘光瞥見床上的女人翻了個身,她的傷!
扔掉香菸,向陽幾步趕了過去。卻見大床之上的她睡得香甜,有風吹過窗臺。捲起純白色的窗簾,吹亂幾綹她的發。
下秒,向陽做了一個連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的事,窗臺有風,他不去關窗卻用自己的身體堵住,他這是——
片刻沉默,他為自己找一個理由,那就是:用身體擋風比關窗來得快。
瞧瞧,這是一個多爛的藉口和理由啊,猶記得那夜她說‘我還懷了你們向家的長孫呢?’那時,他就發誓,他發誓不要讓這個女人好過。
可,現在他又在做什麼?
在他傻傻的用身體擋風之後,然後走到床前。以半跪的姿勢撫摸著她的肩膀,她潔白嫩滑的肌膚,在這個星空晴朗的夜彷彿被了一層叫做欲的外衣。他迫不及待的想掀開毛毯,然後要一覽她的曼。
他這是怎麼了?
像一個慾求不滿的餓狼,可是,可是,他的確慾求不滿啊,好久沒碰她了。有多久?修長的十指根根算計,嚯!
居然十天了。
十天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可為什麼就這樣看著她,他的身體有了反應,而且是瘋狂的反應。
特別在他的手指碰到她細滑的肌膚時。慾念像瘋了一樣,直衝腦海。那句‘你腦裡有沒有我的影子?’
有?沒有?
他理不理,弄清明,只知道她的肌膚該死的誘人,不期然,等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時,大腦嗡的一聲亂了。
他竟然當真掀開毛毯了,他——
月光下,那山丘彷彿更大了,他身體內部的血液‘哄’的一聲,由四肢湧上心頭,吸氣,呼氣……
夢裡。溫欣感覺自己彷彿又被綁在水裡,那個猥瑣的男人突然換成了張燁,他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撕光她的衣服,然後……摸上她的……
“啊!”
溫欣大叫了一聲,第一時間去護胸,赫然發現胸前當真有手,她揚手就是一巴掌,“混蛋,你……向陽……”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眨了兩下,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時,她哇的一聲哭了。
突來的一切,向陽直接懵了。
從慾念紛飛一下子被打,再到現在的軟玉滿懷,他!!略頓後,他抽了口氣,用帶有餘香的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不怕,有我在。我不是一直陪著你嗎?”為了所她害怕,他推了所有,像一個無所事事的男人,守著她呢。
“向陽,向陽,告訴我,是你嗎?”
“是我,是我!”這女人恐怕嚇壞了,身子都在抖,忽然耳朵一熱,嗡的一聲他好像耳鳴了,有聲聽不清楚她粗香的喘息。
只感覺這隻如妖精一般的女人,她在挑逗他。在他慾念瘋狂凌亂的時候,她竟在誘惑他,!哦!
妖精!你這隻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