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柴歌說的,蘇茜猛的抬頭看向他,下一秒,她又看向蕭澄。
剛剛蕭澄說。殺了他?
難道他早已經料到柴歌會讓她這樣選。
口那一處翻滾著窒息的痛。
“柴歌,為什麼你不放過我,你了我六年,還不夠嗎?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母親,你為什麼到現在還緊抓著我不放。”蘇茜痛苦的朝著柴歌吼著。
這六年來,她的生活因為柴歌徹底失去了意義,直到現在,他還不願意放過她。
槍指著路易,柴歌的左手有了輕微的顫抖。
片刻,他冷漠的笑道:“是啊,我為什麼不放過你,就憑你是蕭澄的女人。”
此時,路易的手緊握著柴歌拿槍的左手。靜靜的說道:“柴歌,從我把你接回來那一天,就我把你當成兒子對待,你入獄,我的心比誰都疼。我從未想過我和你會變成這樣的。”沉默寡言的路易第一次說這麼煽的話。
他們六人中,他和柴歌感最深,如果後來柴歌不殺了其他的三位夥伴,他不會讓他入獄的。
柴歌漠然的冷哼道:“說的真好聽,你如果心疼我當初為什麼要陷害我,你知道我在獄中過的是什麼樣的子嗎?我的尊嚴被人踩在腳下,我僅有的自尊也被踐踏的然無存。為了活著。我忍受著他們的摧殘。我不敢照鏡子,因為這樣的柴歌連自己都覺得噁心,骯髒。現在我出來了,我要把尊嚴一點點的撿起來。”
驕傲又自卑到極致的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路易在屢次戰役中受過上百次的槍傷他都不曾喊過疼。可這一次,他的眼眶卻有了淚光。
他緊握著柴歌的手,輕聲的說道:“殺了人就應該受到法律制裁。”
柴歌像是聽到了無比可笑的事,張狂的笑著:“我們六個,誰沒殺過人,哪個不是手上沾滿了血型。你跟我**律,跟我講人!”
路易痛心疾首的說道:“我們殺的都是該殺的人。那些都是十惡不赦的。你殺的那幾個是你的夥伴,和你同吃同住了三年的夥伴。他們都曾在槍零彈雨中救過你。”
柴歌根本聽不進他的半句話:“我不想聽這些,我不知道什麼是人,不知道什麼是法律。我只知道弱強食。只知道要想活著就必須把人幹掉,這就是生存之道。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居然還妄想我和你們做一樣的事。”
他的話音剛落,已經扣動的扳機:“蘇茜你想好了嗎。選你兒子還是蕭澄。”巨呆引劃。
他再也不看路易一眼。
在他心中,路易已經把他捨棄了,就是他親手把他送進了監獄。
他不是很喜歡蕭澄嗎,就讓他看著蕭澄死在自己的面前。